当年那主审官,姓郎名鉴。
现,还在刑部任长史。
那长工不是郎家签了死契的下人,只是在没什么农活时,去郎家干些搬搬抗抗的卖力气的活计。
据那长工说,长工是听郎家的管家说。
这傅合,很是不上道。
之前的几年,这傅家都会偷偷的给这郎家送些“孝敬”。但打从今年傅合升了官,比那郎鉴高一级之后,再没来郎家走动过。
据说,郎鉴对傅合这拜高踩低的做派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
反倒是这郎家的管家老爷对傅合这行径大为光火,在郎家对着傅家的方向吐了几十口唾沫表达他内心的不忿。
“我听说,那郎家的管家很是不屑,说若是没有他家郎大人,那傅合现在还在干着那户部的小官,哪能走到今日。全是郎家老爷帮着他走了第一步,他却不知感恩,真真是可气。”
“这管家老爷也真是太拿着自己家主子当个人物了。这把傅合扶起来的,明明是咱们家左相大人。那郎鉴只是顺水推舟,卖左相大人一个面子,随后帮忙罢了。还真是摆起谱来了。”
这两家,现在不合。
倒是可以从这里下手。
只是,无论是让郎鉴反水指认傅合还是让傅合反水指认郎鉴,对他们来说,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这两人若不是被逼到绝路,是断断不会走这伤人伤己的一步的。
现在,得有件事情,挑拨她们两家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