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朝的道家大家所著的书都说不清,您一从不修仙问道的市井妇人就说得清吗?!方才我已经给您留了面子,不愿让您太过难堪,既然您不愿意领这个情,那位也不怕得罪您了。您这珠子的主人呢,应该不是姓桓,而是——姓叶吧。”
“你——”桓母指着李杳杳,又羞又气又震惊,种种情绪合在一起,她只是手指不停的颤抖,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很不巧,这鲛珠的来历,功效,用途,我都清楚的很。您也是,也不提前打听打听,就舞到我这知情人面前——”
“这珠子也许原本是姓叶,可是现在,他姓桓了!”桓母气急败坏,企图挽回最后一丝遮羞布。
“说嘛。”李杳杳很危险的眯了眯眼,弯下腰,凑近桓母,小声道,“夫人,您大概不知道,我和那叶幸姑娘是旧相识。这他们苍顺城的规矩,我也略知一二。您也知道这鲛珠价值不菲,若是寻常的资助,只是金银财物就好,怎么会奉上如此的稀世奇珍?!这稀世奇珍啊——只是叶姑娘暂时放在您家那宝贝儿子那里,叶姑娘,还在苍顺城,望眼欲穿的等着贵公子将鲛珠物归原主呢。您这将他作为聘礼送来给我。着实不妥。”
李杳杳说完,满意的直起身子,“夫人,您这珠子,稀世奇珍,我人小福薄,无福承受。还请您,自己拿回去。妥善归置为好。”
桓母没想到,这李杳杳知道的,比她从她儿子口里听来的都多。
看对方成竹在胸,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像是在诈她。
再看看狼狈不堪,被看笑话的自己。
这一次登门,非但亲事没结成,还转着圈丢人。
桓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拉起真沧匆匆道了声“告辞”就想溜走。
岂料真沧被她拉着,却一动不动。
桓母着急了,“怎么?!你是看你那些果子没能拿着,还不舍得走了是怎么着?!”
真沧再次拿出之前的那些李杳杳的首饰钗环,“好,鲛珠先不提,李小姐你的这些私密首饰,都在桓大哥那里收着,单凭你一面之辞单方否认,恐怕很难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