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幸——”
“阿幸——”
“阿幸!!!!!”
叶幸的脸彻底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菜市口,父亲和两个哥哥被砍下来的头颅。
李杳杳好像站在了菜市口,看着父亲和哥哥被斩首。
那满是鲜血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好像滚到了她的脚边。
她想上前去被父亲和哥哥的头小心的收起来,那头却被人一脚踢远。
“不!!!!!!!不!!!!!!!!!”
李杳杳撕心裂肺的大喊。
“姑娘,姑娘,您魇住了,快醒醒,快醒醒!!!”是离离焦急的声音。
“姑娘,您这是梦到什么了啊,这两眼紧闭,这一头一脸的汗——”陶大姨担忧的声音也插了进来。
“快把她叫醒啊,这万一祠堂阴气重,万一是因为冲撞了什么魇住了可怎么是好?!!”左相夫人也着急了。
父亲显然很是不认同母亲的这番说辞。“胡说什么!!这祠堂供着的都是我们李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杳杳还来不及,怎么会魇住?!!只是小孩子发烧说胡话罢了,多给她发发汗就好了。”
“再这么胡说下去,只怕烧的更厉害了。”
离离急了,“姑娘前一阵子就经常梦魇,吃不好睡不着的。好不容易这阵子又是食疗又是锻炼的把身子调理的差不多了,姑娘也能吃能睡了。这祠堂一跪,又倒回去了!!”
“掐她人中!把她掐醒再说!!!”
几个女子上前,对着李杳杳一顿折腾。又拧又掐。
“啊!!!”
“不要!!!!!”
李杳杳猛地尖叫着惊醒。。
“我的姑娘啊!!你可算是醒了,你吓死我们了!!”
“赶紧给她把大氅披上,瞧她这一身的冷汗!!!”左相夫人心疼的摸着自己女儿已经被汗湿的后背,不住的摩挲,想要用自己的手,稍微温暖下女儿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