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小孩一直没醒。嘴里说开胡话了。怕是不好。”
“姑娘,我们的人在外面转了许久,这西洋望远镜都用上了,除了一队拉着大大小小的马车赶路的人,也没发现什么人在附近找孩子。”
李杳杳也有些慌了。
这孩子现在还没醒,怕是不妙。
她是躲清闲来了。
若是一个没救好,给人救坏了,惹麻烦上身,岂不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我去看看那孩子。”
就连跟在她身后的离离,也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
离离悄悄扯了扯李杳杳的袖子,附耳低声道,“姑娘,这不是之前来找过你的那个姓月的那个小子吗?!!”
离离说得不错。
眼下,正躺在平日丫鬟们练功的休息的屋子里的那张小床上的小孩,正是月知恩。
月知恩痛苦的双眼紧闭,额头冒汗。原本精致的五官因为病痛而拧在了一起。
他的呼吸像个脱离水面的金鱼一样艰难,两腮也因为憋气而通红。他的胸腔里,还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的啸鸣,就连距离他十步远的李杳杳都能清楚的听到。
这情形,她上辈子没少见。
这是肺病
上辈子,李杳杳在暇山时,暇山正处于艰难和外邦铁骑交战的艰难时期。
朝廷的军饷粮草迟迟不到。将士们的日子是一日比一日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