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可是你的钱却什么都买不起，可怜吗？”
孙岩眉头皱着点了点头：“可怜。”
老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那你说末世前是天堂吗？或者人只有可怜和苦累吗？所有的一切是你的努力，也是你的选择。不管怎么选择天堂和地狱都在，没有任何意外。”
“如果我不这么选呢？”
“所有的事都是有天堂和地狱的，你找到一份好工作，体面和不菲的报酬宛如天堂，责任和危机犹如地狱。”
孙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开口问道：“老爷爷，我有个朋友，他要做个选择，一个是寻找过去，另一个是过好现在。他该怎么选择？”
老人微微叹息：“以前我们都觉得幸福是天堂，人人都想要幸福，变有权、变有钱，可是之后呢？你还是要面对地狱，哪怕你没有钱、没有权，也要面对地狱。”
“你过去已经知道的责任，在以后你一定会再次扛起它们。”老人伸手拍了拍对面的孙岩，“怎么选择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