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琴酒马上也要来了。”弗里德曼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就像一只狮子在看瑟瑟发抖犹豫要不要缩脑袋的乌龟,“不过你不用担心,要处理的对象不是你,他们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戴吉利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一回头,见到安室透在看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丢脸了,神色骤然变凶:“你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给挖了?”
“……抱歉。”
安室透收回视线看向弗里德曼,对方也在看戴吉利,脸上的轻蔑鄙夷变得更加明显。他察觉到安室透的目光,朝他看了过来,那种蔑视的表情收敛起来,变为往日那种平淡。
“你赶紧去接人。”训练场的教官说。
安室透离开大厅走向训练场,路上他在想戴吉利以及弗里德曼的态度。
他的直觉没有出错,戴吉利的确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听到安格斯特拉,害怕到脸色都变了,对没说话也没惹到他的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凶恶,像是想把气出在他头上……这么欺软怕硬的家伙,难怪弗里德曼会那么鄙视。
训练场离安全屋不远,安室透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安格斯特拉来给他开门,他穿着一件和昨天不同的五分袖t恤,上面印着一只抱着金币的招财猫。
安室透和那只圆滚滚的猫对视一秒,然后移开视线:“弗里德曼让我来接你。”
“琴费士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