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太不安分了,退位了竟还敢觊觎夏侯月。
他如何能忍?!
夏侯月是他早就圈禁的领土,生生世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和亲之事不了了之,夏侯月住进了宁绮早在一个月前就修建好的公主府。
那时候,她刚从天牢解脱,被赐封为澜月公主。
直到此刻,众人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国师大人,一早就做好了金屋藏娇澜月公主的准备!
对不起,是他们格局小了!
*
北漠王宫。
小凉亭,容淮锦独自饮酒。
少年国师形容落魄,神色无悲无喜。他的贴身侍卫傅剑,却连眼睛里都写着不甘心。
“大人,您是不是自暴自弃了?宁国师都对澜月公主金屋藏娇了,您为何不去阻止?
从前您对她执念太深,就算别的男人偷看她一眼,您都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子。
如今是不爱她了么?为何独自黯然神伤?”
容淮锦以手撑脸,花影斑驳里,越发衬得他万念俱灰。
“我阻止不了,夏侯月若爱上一个人,神明鬼怪都阻止不了。”
“那您当初,配合澜月公主和宁国师,在接风宴会演的那场戏,都是假的么?”
“假的?”
容淮锦笑出泪来,“呵……”
他想到那天——
他和宁绮为了夏侯月争风吃醋,吸引了北漠守卫的注意力,为拓拔逸等三位王子的逼宫,创造了一个天赐良机。
可扪心自问——
真的是假的么?
“属下明白了,虽然那天只是做戏,却也都是相爷的心声。
相爷心里,是爱极了澜月公主的,并不输宁国师!”傅剑忿忿不平。
容淮锦抬眸,忽然问他——
“你若爱上一个女子,她却恨你入骨,你会如何做?”
傅剑思忖片刻,笑容逐渐变态,“无毒不丈夫,既然属下喜欢,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她困在身边!
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锁住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