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是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十尾狐仙。
你既已沦陷在她的美色,必然食髓知味,再也不能当个合格的僧侣了。”
宁绮还俗后,夏侯月东山再起,击败了容淮锦,重新夺回了她的高昌王国。
为了报复宁绮在寺庙中囚禁她的耻辱,她处心积虑赐了宁绮奴籍。
让他成为最卑贱的奴隶囚犯,被她圈禁在后宫里,可她偏偏独宠他一人。
春闺深夜里。
窗外又落雨。
王宫,女帝寝殿,艳骨绝伦的少年衣衫半褪,夏侯月走向他,渐渐眼波流转,那是她的宁绮。
“陛下,奴等着你宠幸呢!”他跪爬过来,柔若无骨伺候她更衣洗漱,她将他逼退在软帐,衣衫滑落他细腰,绯色吻痕遍布,那是她还给他的,当初在寺庙里,她被他囚禁的时候,他可没少欺负她——
“等很久了?”
她回眸,指尖勾上他小脸,那冠绝天下的勾魂美少年儿,正趴在她肩头,对她如饥似渴凝视。
“没。不过半个时辰而已。等陛下再久,奴也不会觉得久。”
乖巧甜软易推倒,做足了男宠对她该有的可怜姿态。
金丝帐落下。
夏侯月宠幸宁绮……宠幸得他全身红透似滴血……
少年娇滴滴缠着她细颈:“陛下,轻点儿,舌头都快被你亲掉了呢~”
她居高临下俯视他,少年未着寸缕,青丝泄落铺满水晶塌,瞳珠含情,迷离似春夜雨露,她倾身,凝白淡粉的指尖覆上他滚动的喉结,
“男宠~
你爱我么~”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陛下,奴……爱死你爱惨你了~~”
真是……
该死地!欲哭了……
可一个月前,她第一次将他打入奴籍的时候,他可不如现在这般,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倔强得不行。
那夜。
她赐他囚笼,逼迫他还俗,将他锤死在奴隶的耻辱柱上。
他双眸血红,“女帝是恼恨曾经被我囚禁在寺庙,做我禁脔,所以如今将我打入奴籍,是在报复我么?”
她派人将他拖入地下刑宫,像是对待畜生一般将他困在刑场断头台上。
他浑身被缚锁链,她手执铡刀,像个刽子手一般按住他细颈,似乎下一刻就要让他人头落地。
“哦?
那你认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