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自重!呵!
男女有别!”
夏侯月夺过夜光杯,迫于无奈,不情不愿丢了一个新的夜光杯给他。
宁绮轻笑,似笑非笑盯着她被酒水沾湿的唇:
“老鸨说了,来这春杏楼的都是客,这就是公主的待客之道?”
“哼!”
“本公主和春杏楼没有任何关系。我花了重金包下顶楼厢房。
所以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是客,我也是客。
我凭什么要伺候你?”
她一出口都是火药味,偏偏宁绮还是死缠烂打,不肯知难而退。
宁绮慵懒斜卧在她身前,以手撑脸,看似对她毫不在意,可其实,这是圈禁的姿态,因为,她左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是么?公主花重金包下了顶楼厢房,可我却花重金包下了公主。”
她不可置信:
“我又不是春杏楼的姑娘,老鸨凭什么把我卖了?”
她要杀了老鸨!凭什么莫名其妙,她就被卖给了宁绮?
“朕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买你,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朕想买你,你只能同意被卖,由不得你拒绝。”
宁绮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却无懈可击,活脱脱就是一个独/裁专/制的暴君!
“好啊,卖身的银子呢?你倒是给我啊!”夏侯月被他气笑了,既如此,她就先坑他一笔巨款,然后携款潜逃。
玩套路?她套路不要太多。
他拿扇子敲了敲她精致完美的额头,意想不到的宠溺:
“朕的江山,还买得起你这个小妖精,我的~小禁脔~”
夏侯月:“……”
啊啊啊啊啊,宁绮绮太会了,她快破防了……怎么办?
她快速给自己洗脑,恶狠狠数落宁绮:“渣男!你真脏!
你和我本是夫妻,你却背叛我,娶了盛锦行为帝后,我才不要理你。
脚踏两条船,我诅咒你立刻翻船!”
宁绮却被骂笑了。
他家小禁脔夏侯月太勾人了呢!连骂他的时候,都能撩得他不要不要的呢!
他趴在她膝盖上,单手捧起小脸,对她哭得眼尾浮红,她刹那心软,听见他哭诉:
“我又没有碰盛锦行。
我说过,生生世世,我只和你缱绻悱恻。
可是,谁让你当初休弃了我,我这才故意为了气你,娶得盛锦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