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神色自若勾了唇,身为她的官配,他有权替她回答沈沉鱼:
“和我打雪仗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衣裙弄脏了,所以我带她买了一套新的。”
沈沉鱼有些不确定:
“是么?月月?”
夏侯月:“……”
本想躺尸装死,奈何亲娘非要对她追问到底。
少女蹙了眉,纠结片刻后,终于嗫嚅着对沈沉鱼点点头,“是。”
她还是脸皮太薄了,不像宁绮,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哦⊙?⊙!。”沈沉鱼将信将疑,把自家闺女带回水榭,说悄悄话去了。
夏侯月刚走,夏侯弋,夏侯御,夏侯惜跑过来围绕宁绮,打趣他:“四弟,你是不是将小月儿带去洞房了?”
他们还以为是开玩笑,却不想宁绮颇有些遗憾地看着夏侯月离去的身影,喘了一声,
“咳……我还真有这个心思。”
三兄弟:“……”
这个世界玄幻了。
“我们才不信,别以为我们蠢,很好骗!”三人异口同声。
“真是一群傻狍子。”
宁绮低叹了一句。
幸亏他家心头肉精得很,才不像三个蠢哥哥呢。
否则,以后他和她生的孩子智商堪忧啊!
水榭。
沈沉鱼眉头蹙了蹙,瞧见自家女儿弱不胜衣的小模样,果断动手。
不怪她多想,夏侯月如今这副姿态,怎么看都像是……巫山云雨之后……的感觉。
她挽起夏侯月的云锦袖口,少女白皙娇嫩的藕臂之上,一颗秾丽的朱砂绯红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