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月的随身空间带了不少衣裙首饰。所以,只能委屈宁绮穿一下她的裙子了。
可……换上女装的宁绮,竟然是她想象不到的绝色。
桃花树下,夏侯月看向秾丽绝色的少年质子。
他一袭轻纱襦裙,白衣冠雪纤尘不染,折扇堪堪遮住下巴,只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
一眼望过去……
销魂蚀骨的美色。
少女情难自禁,对他目眩神迷。
可她却深知,这美过谪仙的少年,在床笫之间,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想到这里,她控制不住转身就走,却被他大步走来,拦腰抱起:
“公主殿下,我的心头肉,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躲我?
你当我的话是空气?”
她吓到花篮跌落在地,篮子里的野果纷纷撒落,少年压迫着她神经,逼近的气息危险至极:
“嗯?
你说话啊~”
夏侯月快被他逼疯了,被他囚禁,做他禁脔的日子里,
她是怕他怕到了骨子里:
“我没躲你,我哪里敢再躲你啊!”
一躲,他能折磨死她!
少年掐紧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迫近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独/裁专制:
“你在撒谎。
你分明就是害怕我……”
夏侯月苍白无力解释:“我不是!”
“公主~
你怕我也甩不掉本质子!”
盛怒之下的宁绮失去理智,抱着她踏进竹屋,
将她狠狠丢在绣塌,少年覆上她……
纱帘落下,春色撩人。
夏侯月被少年不顾一切吻着,像是溺水的鱼儿。
直到此刻,她才悔不当初。
宁绮作为质子,刚来北国的时候,真的是个纯洁无瑕的小可爱啊!
后来,她这个资深病娇,疯批长公主,总是想方设法虐待他。
他活生生被她虐成了一个病娇!一个疯批!一个变态!
如今,他对她的所有折磨,都是她自作自受。
但凡她当初对他稍微好一点,他都不会在闺房之事上,对她如此残忍。
竹屋外。
北国的军队终于找到了这里。
房门紧闭,禁卫军统领谢运,示意所有人不得靠近。
因为……他隐约听到了宁绮和夏侯月……不可描述的声音。
公主殿下和那个南疆质子……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竹屋,宁绮已经将夏侯月抱在了书案之上。
少女衣衫委地,银发飘曳,玉臂柔若无骨,被少年高举过顶,
她的细腰向后弯成九十度,少年俯身,留恋搂上她腰肢,气息炙热着吻了下去:
“公主太美~
只有公主,
才能让本质子沉沦入骨……”
少女脚尖离地,整个重心都落在她腰部,他的大掌撑在她后腰,护着她不往下掉落。
她羞愤欲绝,侧过脸躲开他的吻,却冷不防被他的唇擦过耳尖,一瞬息滚烫,像是燃烧的烈焰:
“青天白日,你一天天就会作妖,不要脸!”
他却掰过她,清澈见底的瞳仁深处,含了一丝春情,缱绻辗转深吻上她:
“可我只对公主殿下……
不要脸……”
少年少女气息交错。
寝室内温度渐渐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