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将她关在天牢,原以为惩罚的是她,没想到受罪的终究是他。
她在天牢里无忧无虑,他却提心吊胆得不行。
少年蹭着她,软得像什么似的,半点没了暴君的威慑力:
“朕求你,对朕服个软,认个错,朕放你出天牢,好不好?”
夏侯月没吭声。
他耐心十足等着她。
后来,她冰冷凉薄摇了摇头:“不好……”
出不出天牢,有什么区别?
反正,她都会被她关在笼子里,任由他对她予取予求,想如何羞辱,就如何羞辱。
还记得当初在北国,
她是高高在上的摄政长公主,
他是被她囚禁为奴的质子殿下,
他被她看护得极紧,从来不肯让他出来见人。
她将他锁在寝殿,除却她主动放人,否则,他绝不能离开。
一次宴会,他却不管不顾闯出了她的寝殿。
他说想为她献上一舞,恭贺她生辰快乐。
她准了。
少年的舞姿极美,宾客人人惊艳他的美色。
他国使臣也赞叹他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尤物,
众人羡慕她艳福不浅,竟然能有如此绝色男宠。
宴会之上,她笑得风轻云淡,可唯有她明白:
她怒了!
他是被她圈禁的男宠,凭什么私自逃出来?
宴会结束,她骤然翻脸,将少年鞭笞得血流如注,他被她套上项圈,拴上狗链子,困在铁笼里和狮子一起搏斗,
和老虎一同抢食……
他伤痕累累,却终究不曾死透,
后来。
她冰冷高傲走近他,狮子和老虎纷纷退后。
这位杀伐残酷的摄政长公主,美得令人窒息。
可手段狠毒,令狮子和老虎都瑟瑟发抖。
那一刻。
冰天雪地,天地间银装素裹,绝色无双的小公主白皙胜雪,高不可攀,贵不可言。
而被关在兽笼里的质子殿下,一袭囚衣被血浸透,在狮子和老虎的残忍进攻下,
他近乎死亡,落魄可怜极了。
他撑着最后一口气,不顾一切爬向夏侯月。
一路爬,一路血。
少女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只有她自己知晓,她全身上下都在痉挛。
她好害怕失去他……
她开始后悔了……
她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终于爬近她,抱住她白皙通透的脚踝,
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不顾血流如注吻上她:
“长公主殿下是本质子唯一的神明。
可本质子……
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要亵渎殿下……
但愿……
生生世世,殿下做奴的禁脔……
任由奴对殿下……为所欲为……”
夏侯月收起回忆,如今——她的北国被宁绮屠了,
她这个亡国女帝,真的成了他的笼中雀,成了他的禁脔小奴隶,
他终于得偿所愿,将她彻底亵渎了呢。
她忽然抬眸,不死心地求着宁绮:“陛下,放我走,好不好?
你让我服软也可以,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唯有一点,求你放我走。”
“不可以!”
少年帝王杀疯了眼,掐紧她细弱香肩,将她狠狠撞进怀里,
“夏侯月,你没心没肺?
我对你什么心思,你比我更清楚!
没了你,朕根本活不下去的……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