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低咳了声:
“公主,
奴……
快疼死过去了……”
夏侯月暴怒,毫不留情扇了他一耳光,少年唇角都带了血:
“不许叫!说过了让你闭嘴!”
他如此做,是想让宫里人都知道,她喜欢吸食他的鲜血?
她还如何做人?
他捂着被打破的小脸,像极了受气小男宠,娇弱哭泣:
“嗯,
殿下……”
宁绮委屈极了,却又无可奈何。他真的是做了夏侯月的狗,
还是……最舔她的那一只。
可那又如何,他心甘情愿。
第二日,夏侯月昏睡在宁绮怀里,对昨夜发生过的一切,早就忘却。
他却绝口不提。
少女看到他血痕遍布的身体,漠不关心离去,
却在踏出囚笼的前一刻,丢给他一支药膏:
“你是我的奴隶,没我的准许,不准轻易受伤。”
他捡起药膏,身体上的痛苦……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似乎……一切都值了。
他用鲜血侍奉夏侯月,用鲜血喂她,而他所求的,只有她。
顿了顿,小公主噘嘴:
“还有,为什么每次月圆之夜,我就会莫名其妙出现在你的笼子里?而你又会一身伤?
哼!
是不是你劫持了本公主?
以后不许再犯了!”
他勾唇,宠溺地对她笑了下:
“是,公主是奴唯一的神明,奴不敢亵渎。”
可他却一直在囚禁她,在亵渎她,生生世世。
他在月圆之夜救了疯魔嗜血的她,
她却仍旧不领情,虐待他,手段层出不穷羞辱他。
他从不反抗,反正是她赐给他的,无论是痛苦还是偏爱,受着就是。
此刻。
南疆皇宫,宁绮看向逃之夭夭的夏侯月,笑容逐渐变态:
“哼,小东西,你逃不掉朕的手掌心!”
她的怪病早就被他的鲜血喂好了。
可生气时,喜欢咬他的癖好,却再也改不掉了。
少年将仓惶逃走的夏侯月捉进怀里,将她狠狠丢进软塌,
他掐紧她绝色禁欲的小脸,抱着她滚进汤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