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在她耳畔,吻她,是宣誓,也是发泄,“夏侯月,不管你想不想嫁,你生生世世,只能是我的私有!”
男人偏执变态,对她咄咄相逼,她升起的心疼……当真是半点都不剩了,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放了我好不好?!”
他凉薄瞥向拓拔肆,苏洛白等情敌,勾起的唇角讥讽,“你的后宫团还真是不安分,天天作妖,是不是都想成为你的奸/夫,做你的裙下臣!”
她忍无可忍,终于怒火中烧推开少年,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宁绮,够了!”
她爱的只有他一个,不会让拓拔肆等人碰她!
月色剔透,宁绮被夏侯月推得踉跄几步,抬手,不甚在意的擦了下唇角渗出的血痕。
那是被他家小禁脔夏侯月打出来的……他爱得很呢。
她指尖还在颤抖,视线却不受控制被他勾引。
月光里的少年衣冠胜雪,冷白病态的绝色,
这真的是个男妖精……
甚至,他失魂落魄退后的姿态……都该死地性感。
他恶劣地舔了下上颚骨。风流邪魅,禁忌,却欲。
少年忽地将她抵在落雪的花树下,放浪形骸着挑上她下颚,眼瞳之中遍布戏谑,“若公主实在舍不得这群野男人,
要不要,我和他们一块服侍你~”
实则,他们敢碰夏侯月一下,他能让他们立刻消失!
“你去死吧你!”她被逼哭了,不管不顾踹向他,却被他禁锢在怀里,
少年隔着衣衫,牙齿发狠般咬上她细弱肩头,
疼得她哭到泪如雨下我见犹怜,湿红眼尾被泪水浸染,身体痉挛,低咒出声,“你这个疯子,混蛋!放开我!”
她肌肤凝白,手腕上的小锁链叮咚作响,钥匙就在他手里,除了他,谁也打不开这条枷锁。
少年听见熟悉的锁链声,瞥见她隐忍痛苦的神色,他近乎炸裂的怒火……消失不见。
似乎折辱她,早就成了他戒不掉的毒瘾。
他眸色暗了暗,牵动了下她腕骨的锁链,像是囚禁,
“这是本座亲自为你做的标记,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本座的金丝雀~”
她红了眼眶,屈辱又决绝,“我不甘心!”
“还敢和这群野男人夜下私会?”话落,他抵在她耳畔,
又孽又欲,“再敢和这群野男人私奔,私奔一次,我就在闺房里欺负你个够!一夜你都别想逃,再疼,忍着就是了!!”
他凶残得像是恶魔,绝色却偏偏对她堕落。
她忽然沉默。他和她,究竟是是不是造孽?
她在新婚前夕,和拓拔肆等人“私奔逃离”,他在皇城外,哭红了眼……堵住了他金屋藏娇的金丝雀儿。
曾和神明对赌,夏侯月必须是他宁绮的私有,他不会输!
他将宝石匕首递给她,神色恶狠狠,“如果实在无法忽视世俗的眼光,不想违背伦理嫁给我,
那本座不介意抱着你一起殉情!或者,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直接……临幸你到……血流而死,本座陪葬就是!”
江流等暗卫:“玻璃渣里找糖吃,太刀太虐,cp党快被虐傻了!不对,磕死我们了!太宠了……一块死在洞房花烛夜……的喜塌上,真的宠!”
夏侯月蹙眉,恍惚间想到前世——
宁绮登基称帝后,盛锦行被打入冷宫,册封她为皇后,独宠她一人,是空前绝后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