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顺风侯夫人唯一的儿子,顺风侯是她依赖的夫君,二人闹得如此,她整日郁郁寡欢。
顺风侯夫人最后轻轻地问,“武儿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大病一场,虽说我也觉得性情有些变化,但也不是毫无依据,夫君缘何就这样钻了牛角尖呢?”
“你们也都觉得顺风侯是钻了牛角尖吗?”宴会结束后,嘉宁也同赵王说到,“那日我看他的神情,一直清醒得很,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此事已经有了些眉目。”赵王想起调查出的一点结果,暂时没说出来,不想让这些腌臜事影响了嘉宁心情,“我会处理好。”
嘉宁颔首,“那就好。”
见了之后,她反倒丝毫不提程杏儿此人了,随后的话题也一直在围绕今夜的宴会。
在漠北她早就主持过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但宫宴规格不同,还是第一次。
能够圆满结束,也算是一个小成功。
“长大了。”对此,赵王如此不无感慨地评价。
二人成婚的时间才三年多,不过占据他已度过的人生的十分之一,他却总觉得自己在看着身边人长大。
嘉宁咬了他一口,“意思是我以前很幼稚嘛?”
“没有。”因为现在也很孩子气。
嘉宁看懂了他的眼神,忍不住在他怀里笑起来,笑完,双眼微眨,眼角便漾出微微的红,似人面桃花,带着丝丝的羞怯。
她咬着耳朵问,“今日还在吃药吗?”
赵王放在她腰身的手微动,“前日就已不用吃了。”
原是三月前赵王战场旧疾复发,太医给他开了一剂药,并特别注明这些日子不要同房。
那会儿赵王本就在忙碌,觉得这忌讳没什么难的。
等慢慢得空,他每日同娇妻睡在一起便感到了煎熬。
说来,刚到漠北时,二人圆房的机会本是有的,那会儿他觉得还未水到渠成,且嘉宁年纪也有点小,更不是有孕的好时机,便耽搁下来。
而后起了战事,他四处奔波,连休息的时候都少有,更别提这些儿女情长之事。
赵王本想在今岁嘉宁生辰时准备充分,给她最为美好的体验。
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佳人有意,若叫他坚定起来拒绝,也着实太难了。
对视片刻,寝殿内温度已然升高。
赵王喉结滚动,“熄灯?”
“……嗯,全熄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赵王:那么多男主,为什么只有我这么久才……?
作者:因为你脖子以下卡得太严了,我连拉灯带过的兴致都没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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