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芽有点委屈:“您不喜欢吗?”
“不喜欢。”
其实还是有点喜欢的,很可爱。
严冽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他知道小孩很听他的话,他怕自己这样说,小孩就会觉得这么穿这么跳这么甜腻腻地叫人都是对的,往后还会去对别人做,他一定要给他纠正过来。
容芽都快哭了,眼周红了一圈,闷闷回答:“那我以后不会了,您别生气。”
严冽松开手,容芽终于能动弹了。
小孩没有从被窝里钻出来,而是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连脑袋都盖住了。
严冽知道他有点难过,可是不正确的行为,就是要快点引导过来。
房间里静默了一会儿,严冽试着哄鱼:“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签字了吗?”
“钟爷爷签了。”
无论如何,小孩也不肯把头伸出来。
严冽没招了,他拍了拍蜷成一团的小朋友,说:“那早点睡。”
容芽:“……”
*
自那天以后,严冽发现容芽已经有好几晚没有和他同睡一张床了。
容芽最近又睡回了泳池,严冽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在生气。
没有小鱼在身边的夜晚,严冽开始不习惯了。
几经犹豫,他决定要和小鱼好好谈谈,告诉他自己并非是接受不了他穿裙子和跳舞,只是不希望他在外人面前这样,如果他实在喜欢,严冽愿意当那个唯一的观众。
这么想着,严冽在处理完工作后来到了泳池边。
小孩一直沉在池底,严冽蹲下.身喊了一声:“崽崽。”
“哗啦。”小鱼从水里冒了出来。
今天的小鱼从脸到露出来的整个上半身全都红了,就像被热水煮过了一遍。
眼睛也肿肿的,看来是哭过。
“生病了?”严冽下意识伸手去探他额头。
他的手刚刚贴上小孩的皮肤,小朋友就双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让他离开。
“先生,呜呜呜,太难受了,受不鸟了。”
“您要是不喜欢脱.衣.舞,我还会跳海草舞,我给您跳一遍,您和我交.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