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林长年还在笑着,他催动内力,而这次林婉没有感受到那股痛意,反而她感觉心口出什么消散,与她身体融在一起。
“之前没告诉你,这蛊是用我的心血喂养的,可以说全身上下每一块都是我的血肉,我将它融在你身体里,你以为我会带走你吗,怎么可能如你的愿。”
林长年瘫倒在林婉的身上,笑着欣赏林婉脸上的震惊。
“恶心我吧,但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东西解不了,我死了,以后每年这个时候你的心都会疼痛无比。”
随着林长年渐渐小下去的声音,林婉也后知后觉开始感觉到了猛烈的心痛。
肩膀上的痛意她都可以忽略,额头被汗水、血水、泪水打湿。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甘心死去的人,你就好好活着吧。”
这份心痛就像我现在坏死的心一样,林婉。
后面的话林长年没说出口。
林长年临死前的回马灯,是他短暂又可悲的一生,幼时为了生存shā • rén,长大后为了权势shā • rén,没有人能拯救他,他自己也不想被拯救。
他眼中光正在渐渐消散开了,但是深藏在里面的阴鹜疯狂已经深刻地印在林婉的脑子里。
林婉觉得这个男人真的狠,各方面都狠。
她承认如果能活,她是绝对不可能去死的,林长年这种举动就是想让她背负一道属于他的枷锁活一辈子。
“咳咳。”
林婉费力地推开身上的林长年,晃晃悠悠地走到萧权跟前,她掰开男人的嘴,给他塞了颗身上唯一的修复丸子,接着就在萧权惊恐的眼光里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