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的孩子。”
“感谢你的宽......”林因一愣,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特瓦林。
孩...孩子?
你...我把你当兄弟,你想当我爹?
咱俩...也各论各的?
“特瓦林,你误会了。我只是盗取了你的力量,而不是你诞生的子嗣。”林因试图解释。
“不,对于我来说,拥有我的力量和血脉的人,就是我的子嗣,而且你的力量来源于我。”特瓦林眼中满是宠爱和关怀。
林因呆若木鸡。
他觉得特瓦林说得对,但是又总觉得有哪里出了问题......
温迪坐在自己的神像上,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忽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蒙德城的梦乡中回荡......
优菈穿着一身柔顺丝绸的月白色睡衣,烟青色的头发自由地披散下来,顺滑让人有种抚摸的冲动,她的眼睛清澈,像是山涧的溪流,潺潺地流淌着温柔,醒来携带着那懵懂的眼神,像是景德镇最好的一批瓷器,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怜爱之心,优雅窈窕的身姿,令人迷醉。
她被龙吟声吵醒,本就做噩梦的她,被这声音惊醒,一身冷汗。
她梦见,林因死了,而醒过来,才想起,林因真的死了。
待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又回忆着她所有‘仇人’的音容相貌,林因赫然在其中。
琴团长温暖的笑容宛若在眼前,安柏阳光灿烂的笑容也恍若浮现......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林因那奇怪...坏坏的,同样也不缺乏阳光的笑容,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莫名的,两行清泪流了出来,浓郁的悲伤凝成实质,化作泪水从眼中流淌出来。
此刻她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那个人永远地从这个世界消逝。
她悲痛地流着眼泪,流眼泪的人很痛苦,有的人喜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期待眼泪不会流下来。
有的人喜欢看向窗外,寻找生命的意义。
恰巧,优菈便是喜欢看向窗外,如同小时候接受训练被关在屋子里。
三朵蓝色的冰雾花映入眼帘,冰雾花的根部还缠着一圈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