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家主!”
两方声音同时响起,且不说涂氏族人如何想法,便是赵莼本身,也不愿随意承下一族之任。
“我知晓涂家凋败,也不愿其成为道友的拖累,待从汶接下家主后,涂家以后,除每年上奉主宗的五成收入外,另赠道友三成。我代涂家承诺,决不扰道友行踪,只盼家族危亡时,道友能出手相助。”
一番掏心掏肺之言,只叫赵莼动了动眼皮,真让她心动的,还是那三成上奉。
财帛动人心,便是她也不例外。
“如此,我便接下涂家主所托了。”
涂存禅也不是憨蠢之辈,瞧上了赵莼的天分,想为家族早做投资罢了,两人各取所需,郁闷的便只有拎不清的涂家后辈。
“明日召开族会,下去准备吧!”
涂存禅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挥手叫各怀心思的族人下去了,才对赵莼道:“道友可把剑磨好了。”
这是在提醒她,明日还有硬仗要打。
赵莼抚过腰间匕首,心中未曾有半分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