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客卿!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怒斥道。
赵莼却半分未停,驭使疾行剑法,不断向他攻去!
左涂一支也反应过来,纷纷训斥主家客卿不懂规矩,扰乱武斗公平,涂存禅眼中却是异闪连连,低声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涂冕左右避躲,狼狈不堪,见赵莼又一剑斩来,竟是直接以手将剑光挥开!
“打够了吧?”他终于令赵莼停下来,目光阴狠,“竟被你看出来了,还真是小瞧了你!”
“你以为天衣无缝,实则是破绽百出。”赵莼直截了当,再次挥剑斩去,边道:“你为涂存祉之孙,他看你却并无半分亲近,反而惊惧更多。你为涂家子弟,赤手空拳武斗,故意羞辱是表,隐藏你不会幡术之实才是里吧!”
“为何现在不以幡术与我相斗?”
“为何你练气三层能挡我剑术?”
“为何千方百计要继任家主?”
“你敢说吗?”赵莼步步逼近,以气声在他面前道:“那斥敌术你学了多久?怎么像个刚入道的孩童一般,有形无实的?”
“老子杀了你!”涂冕忍无可忍,骤然暴起,双手探爪欲拧断赵莼脖颈!
赵莼早有防备,蛇形步加持下,眨眼间便与他避开五步之远。涂冕却仍不肯罢休,从袖中引出两支赤色蜈蚣,化为狸猫大小,向赵莼杀来!
“雌雄蜈蚣蛊!你果然是壬阳教教徒!”赵莼认不出,可不代表涂存禅认不出,他怒发冲冠,喝道:“涂存祉!你好大的胆,敢背叛主宗,还想将涂家家业拱手让与旁人!”
涂存祉遭人识破,正是恼羞成怒至极,欲向涂存禅杀来,身形还未动,却被远处飞来的一只寸长小刀割断了头颅,血液顿时冲天而起!
“背主之人已杀!”赵莼喝道,“剩下的,还请涂家主自行清理门户了!”
她亦不敢再多加分神,那涂冕竟是练气五层修士,并两只蜈蚣蛊虫,叫她防备得颇为艰难!
闲等渡鸦飞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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