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两月,施相元果真来请。
如今他不再担忧亥清为难,座下徒儿关博衍又十分争气,自己有陈族扶持,也算是在九渡殿站稳了脚跟,来见赵莼时,比从前已然多了几分意气风发之态。
听闻施相元当年也是门中天才,早早得了裕康陈氏的青眼,此后跻身真传弟子行列,亦无人敢小瞧于他。
现下见了赵莼,便朗声笑道:“今日也巧,我正有一件好事要说给你听!”
赵莼打了个稽首,邀施相元在洞府中入坐,立时又有伶俐的童子奉上茶来,恭敬地候在一旁,她指了指茶碗,示意施相元用茶,自己又微笑应道:“不知是何事让长老如此开怀?”
施相元摆了摆手,却摇头道:“此事倒与你很有几分关系。”
“哦?”赵莼疑惑,沉吟道,“便要请长老解惑了。”
既是好事,施相元也便不再藏着掖着,当即取了一幅画卷出来,展开一看,画中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生得浓眉大眼,十分标致,眉目间满是坚毅之态,眼神清正而有锋芒,便是光看此画,也足以让赵莼对之略起好感。
这定然是个心神坚定,为人正派的修士,且身后还背负一柄长剑,作了剑修打扮,叫她骤然升起几分亲切。
但画上的人,她却是不认识的。
“长老,这是……”
施相元指了指画中少女道:“自魔劫以后,重霄界已是恢复了不少气数,如今在分宗任掌门一职的,是从前与我相熟的一位真传弟子,他在任期间,有一弟子拜入山门,洞府就刚好在你从前的照生崖附近。”
其口中的弟子,自然就是这画中的少女,施相元见赵莼微皱眉头,又继续言道:“那处金火之气浓重,其余弟子都避之不及,可此人却得了益处,于修行之上有如神助,我那友人心中惊奇,唤这弟子上来一瞧,发现她竟是纯阳之体,有受人后天点化之相,此后若能彻底唤醒这等体质,必将一飞冲天,直上云霄。”
等过了两月,施相元果真来请。
如今他不再担忧亥清为难,座下徒儿关博衍又十分争气,自己有陈族扶持,也算是在九渡殿站稳了脚跟,来见赵莼时,比从前已然多了几分意气风发之态。
听闻施相元当年也是门中天才,早早得了裕康陈氏的青眼,此后跻身真传弟子行列,亦无人敢小瞧于他。
现下见了赵莼,便朗声笑道:“今日也巧,我正有一件好事要说给你听!”
赵莼打了个稽首,邀施相元在洞府中入坐,立时又有伶俐的童子奉上茶来,恭敬地候在一旁,她指了指茶碗,示意施相元用茶,自己又微笑应道:“不知是何事让长老如此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