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的情况，女生的眼色晦涩。
她撇了撇嘴。
似乎一脸的不屑。
但女生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她面上眼角拉下，却是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
……
“怎么了？”
女生的异样让萧骁咽回了告别的话，转而问道。
温和的关心让女生的眼前一下子模糊了。
女生低下了头。
又是尴尬又是窘迫。
还有几分恼怒。
这人怎么这么多话，直接离开不好吗？
他在这里，她连抬手擦眼泪都不好意思做。
因为……
她还抱着对方没有发现她哭的希望。
太丢脸了。
女生咬紧了下唇。
她明明不是这么爱哭的人……
……
嗯？
女生一愣。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纸巾。
对方没有出声。
这让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听到任何对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询问或者关心的话。
那只会让她愈发觉得自己的狼狈。
……
犹豫了几秒后，女生接过了纸巾。
她用纸巾蒙住了脸。
“……你知道了……”
对方知道自己面试失败，自己又在对方的面前哭了……
她在犹豫。
比起说她是因为刚才小女孩的事情哭了比较丢脸些？
还是说出实话比较丢脸些？
……
都很丢脸。
女生面色沉沉。
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
萧骁又递过去了一包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