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解释,萧隽的心情并没有好很多,反而更加凝重。
他面上不显,笑道:“琼华,你不觉得你对她好过头了吗?”随即萧隽故作伤心,像是被抛弃般,“大哥宠了你这么多年,你现在长大了,怎不见你对我也好些?”
此刻要是殷西辞也在这,一定会跟萧隽斗个高低,不就是装吗?她也会。
萧隽这说的倒是真的,萧琼华觉得理亏,提着裙摆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仰头望着他,笑嘻嘻的说:“我对大哥还不好吗?”
“你不气我就不错了。”萧隽垂眸看着她,点了点她的额头。
“哪有。”
萧琼华揉了揉额头,望着手中的玉佩,她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它送给殷西辞,也不知道小温柔收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萧隽见她的心思又飘了,扫了眼玉佩,他微敛神色,若有所思。
如今殷傅已经构不成威胁,成了阻碍的反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庶女。
与此同时,相府。
殷西辞为殷傅诊脉,周茹按捺不住,询问道:“怎么样了?能治吗?”
其他人都是一脸希冀,希望相府的这根独苗苗能有治。
就连素来严肃难接近的老太君也不由得放轻语气:“二丫头,如何啊?”
承载希望的殷西辞面上清清冷冷,“光是靠诊脉还不够,我需要针灸试探。”
“快去拿银针!”周茹吩咐道。
小厮很快取来银针,殷西辞扎了殷傅的一些穴位,慢条斯理,但手法极稳。
不知过了多久,殷西辞收回银针,又继续断脉,最后摇头道:“没办法治了。”
不仅没办法治,她还永绝后患。
众人皆是一阵失落,没有注意到殷西辞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他们寄托希望能妙手回春的人,却是背地里最阴毒的。
周茹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向她,“你不是医术高超吗?怎么连这点病痛都没办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