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子衿过了几秒,才回答,“我不小心把他的拼图弄坏了,已经在想办法补救。”
“我不是昨天刚帮你补好吗?”严肃女声疑惑。
“昨晚又弄坏了。”
严肃女声深深叹了口气。
“具体来说是今天早上。”
严肃女声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那是我花了一个月做出来的拼图!”
“我知道。很抱歉,但是可以再帮我修一下吗?”
严肃女声无奈说:“好。”
喻汀摇摇头,想和贺子衿说,别麻烦别人了。
他刚要进去,那个轻佻男声再次响起:“既然你们最近在闹矛盾,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假装闹崩,给对面卖个破绽。对面肯定巴不得你们吵架,说不定一时激动,就把马脚露出来了。”
喻汀停住动作。
他忽然很想知道,贺子衿会怎么回答。
假装闹崩,让对方以为自己有可乘之机,诱导对方走入自己的陷阱,这不失为一种方法。
说不定对方还会主动联络他们,挑拨他们的关系,把他们其中一方拉入自己的阵营。
反正他们现在确实在吵架。
“不需要。”贺子衿漫不经心地说,“不需要这些,也能解决他们。”
“可是这样不是很省事嘛,你们要是和他硬碰硬,说不定会花多少时间。你们就当是玩角色扮演,小别胜新婚~”
“不需要。”
任由轻佻男声怎么说,贺子衿都是一句话“不可能,不需要,想要卧底建议自己去,但是去卧底后会不会被当成真叛徒就不知道了。”
喻汀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推开门。
会议室里坐的是和他们交好的主神,勉强算得上盟友。
穿着酒红色衬衣的轻浮男子搂着一个清秀少年,霸占着一边的双人沙发。旁边单人座椅上,一名三十岁左右、打扮干练的女性正严厉而担忧的看着他。
轻浮男子一看到喻汀进来,整个人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身体坐直,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睇过来,连解开的衣扣都扣上了:“你来了?我们刚说起你。说实在的,你考不考虑换个老公?总看着一个人多没意思。”
“不用。”贺子衿把喻汀揽到旁边,帮他把抱枕弄蓬松,垫在腰后。
“不劳闻少费心了。”喻汀做了个手势,“不说废话,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下一阶段的对策。”
会又开了三个小时,喻汀腰都快坐断了。
贺子衿拉着他先吃完午饭,两个人再慢慢悠悠晃回训练场。
大部分选手仍旧在挥汗如雨。
现在本来是饭点,有的选手直接带着盒饭,扒拉几口就接着训练,非常刻苦。
贺子衿表示满意。
真是一群上进的好孩子。
喻汀思索:“需不需要给他们安排强制休息时间?”
贺子衿摇头:“有的人只有靠努力才能勉强和其他人站在同一高度,你不能剥夺他们这种权利。”
“但这样身体会受不了。”
“身体受不了,也是他们自己的事。不会连这种事都要你操心吧?”
喻汀摸摸肚子:“可是你那个时候……”
“怎么?”
“你那个时候总是带着饭找我,还逼着我吃。”
“你有胃病,一定要按时吃饭。”贺子衿笑着摇头,“你和他们怎么一样。”
说是这么说,贺子衿还是给选手们安排了半个小时的晚饭时间。
选手们对主神的体贴表示非常感激。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选手们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二场比赛。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们到达了新的赛场。
喻汀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一阵颠簸。
他们正在一辆车上。
小队七个人都在车上,每个人都穿着相同款式的制服,胸前别着等级测评时交给他们的徽章。
仔细看,能发现上面有一个抽象的图案。
“我们这是去哪?”阮溪扶着脑袋,晕晕乎乎地问。
“去有疫病的地方。”从最后一排传来贺子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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