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瓦坎达五人也是大惊失色,没想到陈宇比郑西明还不讲理,上来就要砍脑袋,忙不迭的说道,
“我与你们苏州府的郑别驾也算是朋友,你竟敢如此对我们,我苏禄国的海船就在吴淞口!你若敢杀我们,明天海船便攻入大唐,为我们报仇!”
陈宇一听,啥,海船?怎么又牵扯到船只了,忙看向刘仁轨,
“正则,吴淞口可有苏禄国的海船?”
刘仁轨思忖了一下,点点头,
“禀明府,这人说的八成是真的,苏禄国人若来我大唐行商,必定走那海路,且苏禄国穷民弱,许多人均作那海寇为生,但因我大唐无需与那苏禄通商,所以也没有多去管辖。”
陈宇一听,哦豁,还有意外收获呢,紧接着又问道,
“那依正则所见,这苏禄的海船与我大唐相比呢?”
“明府说笑了,这苏禄人的海船与我大唐的渔船无二,别说是我大唐的水军,便是某,也从未把这些贼子放在眼里。”刘仁轨淡定的说着。
陈宇点点头,心里有底了,但是这瓦坎达说什么和郑西明关系不错,想来也不会说瞎话的,八成是靠着郑西明的关系才能在吴江县作威作福。当下惊堂木又是一拍,
“牙尖嘴利,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敲去这瓦坎达满口的牙齿!哪一只手打的王二郎,便给我打断他哪只手,其余四人,也一样给我把手通通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