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萼微微摇头:“张柯伪装再好,也不过是笑面虎,没什么可说的。刚才他藏着恶意,现在恶意也未曾收敛,这样的人,活着实在是一种祸害。”
又好奇问道:“兴文,你对那陈家庭院为何这般上心?家道中落收不住基业都是正常的,没必要如此执念。”
兴文低声道:“少爷,你连这个也忘了吗?”
“我父亲就是因为这件事,不肯答应张家,被张家在小巷里暗算打死。”
“老夫人也因此气的夜不能寐,才患上现如今的咳嗽重病,怎么也无法去根……”
说着话,双眼不由得发红,流下泪来。
陈萼听了这话,不由地怔住:原来兴文的爹,陈家的忠仆是这样死的;母亲张氏也因此患上重病……
伸手按住兴文肩膀,陈萼郑重说道:“兴文,我最近读书太多,脑袋里有点没记住过去的事,但是现在记起来,就再也不会忘记。”
“你父亲的仇,我会给你报,陈家庭院,我也会光明正大取回来。”
“咱们不求张家的好心,堂堂正正地要回来。”
兴文两眼含泪,点了点头,跪下给陈萼磕了三个头。
还没等他爬起来,一连串的马蹄声响起,张柯的两名护卫从后面赶来。
“闲着没事,磕头给少爷看?”
一个护卫笑着拍马过来,忽然一挥手中硬木棍,朝着陈萼脸上抽过来,口中叫着:“你们也配得罪我家少爷!”
陈萼抬手接过抓过这泡过桐油的硬木棍,手掌一用力,就如同轻若无物一样将木棍夺过来。
那护卫满脸讶然,叫道:“好大的力气!”
另一名护卫则是笑道:“你小子力气真差,看我的!”
也抬手一棍抽来。
陈萼眼明手快,只感觉他动作异常缓慢,伸手就又把这棍子夺在手中。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都有些丧了胆气。
后来说大话的那护卫不由地喃喃说道:“真是好大的力气……”
说着话,拍马就要逃离此处。
陈萼见此,不由地大笑一声。
手中两根硬木棍一左一右投出去,精准无比地投中两名护卫,将他们打落下马。
两名护卫滚落在地,也顾不得再翻身上马,屁滚尿流向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跑去。
“兴文!”
陈萼对已经看傻了眼的小家仆喊道。
“回神了,还不去把那两匹马拢住,咱们有马骑了!”
兴文咧了咧嘴,喃喃说道:“我一定是没睡醒,还在梦里……”
“少爷怎么会打斗的本事?”
说着话,闷头闷脑就要找地方“醒过来”。
陈萼看的好笑不已,走上前去给他肩膀拍了一下。
“还不赶紧?马都快跑了!”
兴文这才恍然醒过来,喜道:“少爷,你好厉害!”
跑过去将两匹骏马牵过来,更是欢喜无限,直摸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