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宴不知怎的彻夜难眠,中途起来还去看了眼唐酥。
“真是个小懒猪!”
景宴坏心眼儿的捏住了唐酥的小鼻子,小姑娘不耐烦的哼哼了良声,男人这才松开手。
然后景宴将小人儿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龙塌上。
第二天醒来,唐酥只感觉睡得格外的安稳,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龙床上这一件事。
狗皇帝景宴给的解释是,半夜起来她自己爬床。小姑娘还傻乎乎的信了。
而知道一切真相的瓷锤,它选择了闭嘴。
唯一让唐酥觉得高兴的事儿,就是抚琴来了君临殿。
平日里,她除了和狗皇帝斗智斗勇之外,就是拿抚琴寻开心了。
唐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几天之后,重头戏开始上演了……
庄严的大殿上,一个身着一身素色长衫的男人跪在殿中央,挺直的脊背似乎任何风雨都无法摧垮。
“求皇上放过吏部尚书!”
景宴坐在高位上并没有搭理,眼中只闪过一丝嗜血。
“求皇上放过吏部尚书!”
跪在殿中的男子依旧重复了那句话,声音却比之前更高了一些。
“让朕放过吏部尚书,好啊!昭王,告诉朕理由。”
景宴有些可笑的看着男子,还真是空有一腔正义热血,没脑子的东西。
“尚书只是直言进谏,忠言逆耳罢了。皇上不爱听不接纳就是了,何必关入大牢呢?”
唐酥站在景宴身子左后方,看着殿中之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栗子淡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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