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铁骑是越来越能干了啊,shā • rén越货,还带建筑。
赵思怀回到姚瑶身边,好奇问道,“这些人,都是你调教出来的?手艺这么好?”
姚瑶尴尬笑笑。
她也不是特意调教,只是不太喜欢看见他们光着膀子在她苑子里修炼。随意找些事情打发他们的时间。谁知道他们各个心工巧匠,图纸一看就会,还能举一反三。
“翼澜他还没醒,你去屋里照顾他,这几天还反复发烧。烧不退,伤口还化脓。药灌不进去,你去给他喂些药,让他好的快一些。”
姚瑶点了点头,端着母亲递过来的药碗,进屋坐上床榻。
她摘下男人额头上的冷毛巾,揉揉他苍白的脸庞。
这牙关闭得这么紧,药才喝不下去吧!
好像他身体有本能的反抗性,轻易不会让任何东西下肚。怕被人下毒吗?
他的警觉性,在昏迷的时候还这么强?
姚瑶试了两下,药也灌不下去。
最后想了想,她试试亲上他的嘴儿,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牙关。
红唇刚刚覆上,她明显感觉到他嘴唇在松动。
他应该能感觉到她的吧?
她身上的香味,可都是他手把手涂出来的。
闻到香味的男人,终于接住了唇上的柔软,下意识的张口去迎接。
可还没等他过瘾,红唇退离,数秒后再次覆上。
一口苦涩的液体渡入他嘴里。
没关系,只要是她,就算喂他毒药,他也心甘情愿的喝。
咕噜噜——
一口接一口。
早上一顿,中午一顿,晚上一顿,半夜一顿。
顿顿这样喂着喝。
终于在第二天凌晨,男人掀开了眼皮。
手心一动,手掌心捏着软乎乎的小手,彷徨的心瞬间变得异常踏实。
“夫……夫人……”
姚瑶睡在他身旁,惊觉他的苏醒,忙起身,冲着他微笑。
“醒了?”说话会痛,可她就是忍不住。
秦翼澜激动起身,可一动,伤口立马撕裂。
姚瑶恼道,“你做什么?别乱动!”
秦翼澜重新躺了下去,“夫人……我……”
“嗯?”
“想……”
“嗯?”
“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