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政奇怪问,“这手艺,你跟谁学的?”
“小时候,我娘用人鱼泪,救了个人,他身受重伤,还中了毒。待他养好伤后,就教了我这驭鸟之术。”
宇文政一听,恍然道,“她果然没死!果然没死!我就知道她还活着!她人呢?”
“不知道啊,他早就走了啊——老王爷,我能否问一问,那人是谁?老王爷好像认识他?”
“明镜……”
呢喃了一语后,宇文政失落的转身,飘然离去。
“明镜?”姚瑶念了念这两个字后,呢喃道,“这不是我家阿黄的名字吗?”
刚提到阿黄,姚瑶耳边又响起了铃声。
铃铃——
铃铃——
姚瑶忙抬眸,“侯爷去寻一寻铃声,快去寻。”
秦翼澜抱着她,一动不动,“不去。”
“嗯??为、为什么?”
“你的安危比任何事都重要,我离开你片刻我都不放心。”
“你这——”真的是!
马车慢慢离去,不稍片刻,远处走来一头黄牛,甩着牛尾巴,嘴里嘎兹嘎兹不知道咀嚼着什么东西。
骑在黄牛身上的女人,跳下黄牛,看了看满地尸骸,叹了口气,“哎……苍天也难为。阿黄,我们把他们烧了吧,顺便超度超度他们如何?希望他们来生都能投个好胎。”
边说,女人挽起袖子张罗起来。
那双手臂上,都是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