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考古的可不能信那些个子虚乌有的诅咒,这种吓唬人的把戏我见多了,现在不还是好好的活着吗?”“许大胆”指着张其远和黄士进说道:“你要多和他们学学,他们年龄和你差不多,胆子可比你大不少。”
“许大胆”的一番话,说得沐梓风有些脸红,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现在程教授不在,“许大胆”当家,凡事还是要忍。
“老许,我看小沐说得也没错,就算不怕诅咒,万一有什么机关,也不好对付。”一直不说话的赵博生开口了。赵博生40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他原来是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后来不知怎么得罪了领导,派到了文物科当了个科长。
“赵科长,我们刚下堂子时候,可没见到什么机关,就算有,千年之后,早已失灵。你还是好好清理你那一亩三分地吧,别的事情少操心。”“许大胆”故意将“科长”两个字重重的强调,言语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许大胆”现在已经是副所长了,这个所,他最看不惯程青云,最瞧不上赵博生,一个是他上升的阻碍,一个是他失败的对手。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是为你好吧。”
“为我好?我看你是眼红我即将的发现吧!”
“你……”
“许大胆”两个徒弟更是一点面子没有给赵博生,他们直接跳进了墓道,用撬棍去撬那石门,却发现那石门几乎严丝合缝,没有撬的空间。两人又去推石门,石门纹丝不动。
“这石门后面必有抵门石。”第三组长徐洪流此时也赶了过来,他见石门推不开,便朗声叫了出来。
徐洪流在所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虽然是综合科的科长,具体事务一直是副科长云其山代劳,这次要不是程青云点将,他根本不会来。
“看来,只能用炸药了。”“许大胆”感叹道:“只可惜了这玉石门。”
“许教授,我或许有办法。”众人正在互撕斗嘴的时刻,沐梓风再次站了出来。
沐梓风敢于毛遂自荐,其实自有一番道理。刚刚趁着观察石门上的文字,他发现石门下,散落了很多碎石块。
“你?”张其远轻蔑地问道:“在座诸位前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没有说法,你一个实习生能有什么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