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殿下令,命飞虎军余部落日前撤出北门,到南门校场集结,不得有误,违者军法处置。”
“撤?”沐成子大惊:“这不是要把北门和淮西城拱手让与北清么?”
“安王殿下军令,谁敢违背了,也许殿下自有妙计,哥,我们做将军执行军令就是,没什么好惊讶的。”沐宏伟将调兵的兵符和文书交于了沐成子,沐成子仔细查看了,确是安王兵符和大印。
“弟弟,你驻守南门,为何派你带领白虎卫前来宣令,秦将军了?”沐成子疑惑的问道。
“哥,恕我多嘴,亲兄弟话你都不信了,殿下军令执行便是,秦将军自有军令在身压。”沐宏伟叹了口气。
“执行军令,呵呵。”沐成子走了几步,看着那队白虎卫,猛然抽出佩刀,只见几道白光闪烁,两名白虎卫的头盔被挑落,两条油黑的辫子盘在头上。“我看是执行北清的军令吧!”
北清与南平王朝发髻不同,北清人蓄辫,南平人束发,这个白虎卫分明是北清人假扮。
“给我动手。”沐宏伟见势不妙,大喝一声。白虎卫纷纷抽出了佩刀。说时迟,那时快,沐成子抡起左轮火枪一个两连发,两个白虎卫应声倒地。“来人,给我把这些反贼抓起来。”沐成子大声呼喊着自己的亲信。
“大哥,别负隅顽抗了,你手下都已经反正,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顺应大势吧,投到北清这边来,gāo • guān厚禄,荣华富贵,何必为这个王朝殉葬了。”沐宏伟躲在城楼门柱后面喊道。
“沐宏伟,一定是你和北清勾结,假传王命。这里只有战死的沐成子,绝没有投降的沐成子。”沐成子言罢,抬手又是一枪,打死个白虎卫。打了许久,不见手下前来护卫,沐成子知道一定都被沐宏伟控制了。
“大哥,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事物滚到沐成子身边,沐成子定睛一看,正是安王的人头。
看着安王人头,沐成子呆住了,左轮shǒu • qiāng掉落在地,他抱着安王人头嚎啕大哭,安王待他有知遇提携之恩,他为南平王朝而战,其实就是为了安王而战,安王一死,他心中的擎天柱就崩塌了。
“给我上。”沐宏伟大叫,趁着沐成子精神崩溃,几名白虎卫冲上去,纷纷将佩刀横在沐成子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