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次发现的线索,会有助于破掉东瀛人失踪案,那么升职就有希望了。
和在盘算着官场进退的吴自忠不同,被关押在西院柴房的沐梓风还是一头雾水,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shā • rén要犯,上了便衣队的黑名单。
但有一点他心中可以确定,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己区区一实习生,断然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嫉羡的,有人要害自己,必然是自己牵扯上某些人的利益。
思来想去,沐梓风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触犯了什么人的利益,只是知道这人要致自己于死地。
胡思乱想之间,一个便衣队员打开了柴房的门,不耐烦地一脚踹在沐梓风的背上,粗鲁的叫道:“给爷起来,我们队长要问你话。”沐梓风看了看靠在柴房角落的贾胖子等二人,无奈地站了起来。
他双手已经被便衣队的人反绑,只能靠着脚步稳定着身体。
在酒馆二楼玄字号客房,沐梓风见到了便衣队长吴自忠,吴自忠脱下了蓝色绸衫,只穿着白色背心,翘着二郎腿,斜靠在一个红花木椅上,手里摇着一把蒲扇,一双黑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沐梓风。
当沐梓风被拿掉嘴上塞着的破事物,他在座位上连续咳嗽好几声,没想到吴自忠倒是示意手下给沐梓风送上了一杯清茶。
“快点认了吧,年轻人,我这里虽然没有辣椒水、老虎凳,你今天如果招了,回去以后也可以少受点苦。”吴自忠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道。
“认什么?”沐梓风放下茶杯:“我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你们便衣队就是再厉害,也不能没有证据就随意抓人吧?”
吴自忠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知道吗?看门的‘哑巴钟’死在了库房里。”
“什么,他……他死了?”沐梓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别演了,我们查探过,他死亡的时间,就是你值班那晚!”吴自忠掏出烟盒,手下的便衣队员,连忙擦亮了一支火柴,娴熟地为他点了一支烟,烟雾缓缓地将房间装扮的模糊了起来。
“那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杀的啊!”沐梓风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我看你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证据给我搬上来。”吴自忠见沐梓风不知所然,顿时失去了耐性,叫嚷着手下将所谓的“证据”搬上来。
“证据”搬上来以后,沐梓风哑然失笑,这不就是自己装黄金的皮箱,也算证据?
可是当一个便衣队员打开皮箱后,却让沐梓风大吃一惊,里面装的全部是金银器、青铜器,有几样沐梓风认得,居然就是考古研究所的馆藏。
“这是你们随身带的皮箱,你应该认得!幸亏便衣队员刚才从火中抢出了这只箱子。你们偷走这些古董,想去哪里倒卖了,是不是想去投靠响马?”
“我这皮箱里真的不是装的这些东西,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我那两个兄弟。”沐梓风解释道。
“都是一丘之貉,他们几个我们会去审,你也别装蒜了,这又不是你第一次下手了,黄士进的死不也是你干的吗?你看看这是什么?”吴自忠将一个牌子在手上晃了晃,逼问着沐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