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贤弟,您就别开玩笑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权柄是不是要杀我们!”,刘敏的话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奔主题,根本不准备与余小鱼玩儿慢工出细活。
“权老爷...,没错,权柄是要杀你们。”,余小鱼略一迟疑说道。
“为何?”,李怪连忙接着问道。
“还能为何,还不是发现你们加以利用把柄控制他的事实嘛?权柄此人为人阴险狡诈,这点就不用我说了吧。”,余小鱼也调整了自己的言辞,既然他们要明说,我就跟他们明说。
“听武贤弟的言辞,好像你也对权柄不满啊!”,刘敏明察秋毫听出了余小鱼口中的不对劲之处。
“哼,我说了,权柄此人阴险狡诈。就和你明说吧,那一日第三瓶酒,根本没毒。是我故意诈你夫君的!”,余小鱼从之前开始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因为他知道说假话很可能骗不过这个婆娘。还不如说实话来掩盖自己想要设套的piàn • jú...
李怪听后,立马勃然大怒站起身来,吼道:“你陷害我!我并与你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
刘敏却见自己丈夫站起身来,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让他先坐下来...,相比与李怪的那种极端情绪...,刘敏更加的懂得查看形式。
“武贤弟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哼,权柄手中抓着我一家三口的命...,他其实早有怀疑你们。只不过此人比较谨慎,永远要确保万全之策。所以在他感觉你是在欺骗他利用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及时阻止,而是想要找个机会试探一番。李先生很会做事儿...,一直都没有漏出把柄,不过最后还是被我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穿了。”,余小鱼语速缓和,好像根本不是在说一件非常卑鄙的事情而是唠闲嗑。
“那武贤弟,今日既然敢来,又和我们说这些。便是说明,你笃定我们不会杀你。而我们不会杀你的理由,只有一条,便是你定然是有什么计策不让我们夫妻二人白白殒命吧。”,刘敏果然是个明白人,不过明白人上当的话,一般就要上大当了。
“没错,我不能帮他杀你们。因为你们一死,我便是唯一话口,权柄是什么人就不用我多说了。自然我不能让你们死...,而且要他先死!他死了什么事儿都好说了!”,说着话,余小鱼已经站起身来,走到了李怪的面前。
李怪看着余小鱼那一双夺目的眼珠子,也一同站起身来,问道:“贤弟难道要杀县官儿?”。
“不,他是出城剿匪死得...,我没有杀他。”。
“剿匪?”
“就是剿匪!”。
“谁是匪?”。
“你是匪。”。
“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