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柄短刀从刘敏的脖颈缓缓地捅了进去...
持刀人,真是摸鱼许久的余小鱼,余小鱼眼中尽是淡然之色...,抬眼微微一咧嘴,瞧向了权侄...
权侄释然了...
在余小鱼切割李怪的向上人头时,权侄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小人物,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余小鱼...”。
“从何而来啊...?”。
“天朝!”。
“哼,骗我!”。
“别说那些了...,你想自己死,还是我杀了你呢?说实话,你是个好汉...,上天把你生的如此憨傻,也没错...,天才也不应该十全十美,对吧!”,余小鱼把刘敏的身体斜放在了无头尸体李怪的旁边儿,也算是他对两人的一份成全。
借刀shā • rén,他成功了。
“哼哼哼...,余小鱼你这人真有趣...,话说我没有骗你,你若是真的和我早点相识,咱们俩人真的可能成为朋友。”。
“下辈子吧,这辈子不可能了...”。
“你这人属实奇怪,你杀了我,再去杀了我舅舅。你真的以为你还能活多长时间啊...?千阳县历代县官为何都贪,只不过是贪多贪少罢了...,你杀得完吗?”。
余小鱼提着李怪的头来到权侄的身边蹲下身来...,“杀不完,但见一个杀一个就好了!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啊!哈哈哈...”。
“你知道我还有力气吧,你离我这么近不怕我杀了你嘛?”。
“你在赶过来的时候,一直没杀我...,证明你早就想死了,我说的对吗?”,余小鱼犀利回应道。
芦苇荡随风飘摆,亦是随风摇曳...
权侄顿时哈哈大笑,刀柄刺入肉体的声音,在这时好似天籁之音。
权侄卒!
提着头,吁了一声口哨,一匹骏马跑了过来...,余小鱼翻身上马,再看一眼双膝跪地好似乞求忏悔的权侄。
余小鱼再次下马,把权侄的身体躺平,拖到路边,楠楠道:“就算是权柄也想不到,你是个好人吧,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