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中的甩棍收成了最小的长度,一动不动的看着离我最近的那只赤鱬在我的瞳孔中不断的放大,就在咬向我的瞬间,我闪电般的直接将左手的甩棍插入到了赤鱬的口中,那长约一尺的甩棍直接顶在了赤鱬的上下颚上,甩棍的长度刚好将它那满是锋利牙齿的大嘴的嘴撑了起来。
同时手臂猛然发力,狠狠的将瑞士军刀刺入到了赤鱬口中,不知道是自己用力太猛还是瑞士军刀太过锋利,此时我的边条手臂都已经插入到了我面前的那只赤鱬的口中,半截刀锋更是直破咽喉,从赤鱬的后颈穿了出来,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在我的手臂上流淌,那原本的黏~腻感却好似让我感觉到了一缕清爽。
望着它那双原本闪耀着幽幽绿色光芒的眼睛,在我的面前逐渐暗淡,不知道为何,这一刻我整个人却再也无法平静了下来,胸口就好似有一团跳动的火焰,狠狠一把将赤鱬甩到一旁,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咆哮了起来。
“啊!”
在东北的一句老话中,有一种状态叫“杀红眼了”,我想我此时应该就是进入了这样一种状态,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原本虚弱的状态一扫而空,仿佛随着心脏的每次跳动,都把力量输送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拥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小心!”
正当我沉浸在兴奋之中,沈久儿的声音再次响起,余光中只见一道黑影自侧面我扑来,伴随着一阵腥臭的气息,赤鱬那森白而锋利的牙齿几乎一瞬间直奔我的肩膀而来。
虽然此时我视线中的一切都比正常缓慢了许多,但是目前身体上的动作却依旧很难跟上思维的反应,已经来不及如之前一般从容对敌,只能下意识的抬起左手的甩棍,向着那一排锋利的牙齿挡去。
“咔嗞!”
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传出,我手中的甩棍猛然一紧,这只凶悍的赤鱬正用它那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咬住了我手中的甩棍,按照此时甩棍上传来的震颤,我知道手中的甩棍应该是被咬变形了。
要知道,我手中的这根甩棍是我和钱山从专门的户外用品商店搞到的,是美军军用的家伙,这种甩棍甚至可以承受一辆普通家用轿车的重量,但是现在却在赤鱬的一咬之下变型了,我不敢想象如果刚刚那一口如果咬在我的身上会是怎样一番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