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博延与两个岑裕骞就像没注意到他们下边的小动作,笑着交谈着什么。
光看那仪表堂堂的气度就知道和下边这一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存在。
三人好像谈到了什么有兴趣的话题一样,看起来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打算,谈性正浓。
林潭他们也只能在下边陪着,毕竟他们这一票人真正的靠山就是上边那三个,或者也可以认为他们同样是那三个大佬的靠山。
下层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关系,永远是相互依存的,但是在这里真正露脸的真正起主导作用,卵其实并不是那夯实的基础,而是露在表面上的堪称奇观的上层建筑。
三人又聊了几句之后,都是面带笑意的转身看向他们,其中两个岑裕骞中的一个看着刘苗说:“看来你很感兴趣,你哪个我才是我?或者说你们每一个人都很感兴趣。”
刘苗连说不敢,可岑裕骞却好像浑不在意的一挥手:“诶!不仅你感兴趣哪个我才是真的我,我自己现在都有些模糊了。”
这话一出,除了和他们一起站在台上的崔博延,其他人都懵了。
开玩笑呢,你自己能不知道哪个自己是真的?
“我还真不知道,而且没人知道!”
这显然是话里有话,众都没有接话,识相的等待着他自己缓缓道来。
岑裕骞也没卖关子,直接解释了他这个说法的原因:“你们现在看的那两个我当然并不完全是两个自然人,其中有一个是有自我意识的机械族。”
这个说法还是比较出人意料的,众人一直以为这两个他是有从属关系的本体和克隆体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