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脸上的面巾,扔掉剑,她大步跟上了尧泽的脚步。
……
齐宣侯府。
宁渊站在窗边,看着夜里的雪花,逐渐的出神。
直到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他才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的温玉,他浅浅一笑,“也不知道容隐那丫头,会不会冲动行事?”
闻言,温玉面色瞬间便沉了下来。
她轻哼一声,“一早我便反对你收养她,更反对他顶替容隐的身份,你偏要一意孤行,我看她,迟早得害了整个齐宣侯府!”
瞧着温玉说来就来的怒火,宁渊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
“夫人这么晚不睡,难道不是担心容隐么?”
“自然不是,我是冻的!”
宁渊低低的笑了一声,没有再与她辩解。
……
尧泽刚刚躺下,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声音,即便那声音很轻,他还是听见了。
他刚准备起身,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顾灼青带着雪花和寒意推门而入。
她拍了拍肩头的雪花,来到桌边坐下,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似乎是觉得不够,扯着嗓子便要喊人。
“你想做什么?”在她开口之前,尧泽急忙问了一句。
闻言,她的目光这才朝着床上的他看了过去。
迎着他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爷今晚一直在思考怎么劫狱,忘了吃饭,饿了。”
尧泽不曾言语,只是坐在床上静默无声的看着她。
他看着她,她也不曾挪开目光,一脸坦荡的与他对视着。
片刻之后,尧泽突然掀开被子,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顾灼青轻轻勾起了唇瓣。
这个小和尚,长得真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