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灼青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哪里比得上老练的长鱼风。
顾灼青被押了下去,大殿上又恢复了最开始的丝竹之声。
澹台厉对着邢将离遥遥举杯,“让沧溟皇见笑了。”
“无妨。”他淡淡的回了两个字,“青要皇的杀伐果决让孤钦佩!”
闻言,宋玄宁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沧溟皇莫不是与顾灼青有仇,他如此说,便是表示赞同,那顾灼青岂不是死定了。
……
腐朽阴暗潮湿的牢房内,阵阵嘶吼声传入耳膜,撼在心间,仿佛能轻而易举的瓦解人的意志。
顾灼青被捆绑在型架上,身上鞭痕交错,鲜血弥漫,可即便如此,她却连哼也不曾哼一声。
长鱼风坐在椅子上,手捧茶盏,听着萦绕在耳畔皮开肉绽的声音,他一副享受的模样。
可一顿毒打,却不曾听到她的叫声,长鱼风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扔下。
起身,他抄起一旁的木棍便狠狠的朝着她的腹部打了下去。
顷刻之间,她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