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结果,顾灼青倒不曾有什么想法,只要不是萧绾依就行。
父亲的旧部,任何人都不可以支持赵如雪,她要他们保持中立,否则,她不介意将不听话的人杀了。
他们个个都曾受父亲大恩,如今父亲全家被屠,与父王一般背上谋逆的罪名。
那些人,不可背叛,她也最容不得背叛。
“哈哈哈。”澹台厉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如此,那朕便为你和太子赐婚。”
“父皇。”赵如雪起身,眉头轻皱着朝着顾灼青投去一瞥。
他道:“儿臣已心所有属,不愿另娶她人。”
赵如雪的一席话,在殿上激起了千层浪。
澹台宇和澹台楠狠狠的握住了杯子,眼底划过一抹愤恨。
他们求而不得的,他却如此轻视,是在嘲讽他们么?
“你已心有所属?”澹台厉有些不可思议的询问出声。
这些年来,他格外的关心他,却也不曾听闻他有喜欢的女子。
难道是近来他的目光都放在了顾灼青的身上,所以疏忽了什么。
赵如雪轻轻额首,“臣心仪前齐宣侯之女宁容隐十年余载,没有一刻忘怀。”
“……”顾灼青眉头紧皱。
这是……
收买人心?
澹台厉面色阴沉森冷,“太子,那已是罪臣之女。”
“父皇,谋逆的是宁渊,并非宁容隐,她不过一不谙世事的闺阁女子,久居齐北,对宁渊一事也是不知情的。”
“太子!”澹台厉低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