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巷子口早早就候着了,她下意识回眸看了眼家中的方向,总觉得有一抹人影闪身进了秦婶家中。她停住脚步,想要回去看个究竟。
“瞧什么呢?”顾揽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轻柔的捏了捏她的手,“走吧。”
她应了一声,随着他一并上了马车,忘记了方才一闪而过的身影。
车轱辘碾压石子路的声响在夜晚格外清晰,伴随着马夫呵马驱赶的声音,苍何终于松了一口气。
岂止是他,连秦婆子也长吐了一口气,嘴上不住的说着:好险好险。
苍何将事先准备的银子悉数送上,看着秦婆子就差没双眼冒金花的模样,不屑的笑了声,“银子在这,往后这事就得烂在肚里,明白?”
秦婆子连连应下,粗糙的老手在衣裙上反复的摩擦着,小心翼翼地接过银袋子,“您说的是,我老婆子一定守口如瓶,保管这事不会吐出一个字。”
苍何放心地点了点头,环视了这破旧院里一圈,低眸看了眼秦婆子喜笑颜开的脸,若无其事的“嗯”了声,转身便要走。
秦婆子向来有话便直说,这会子更是觉得自己同顾府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脱口便道:“挽月这丫头真真是有福气,若嫁进了顾府,可别忘了请咱们吃喜酒啊!”
苍何拉着门栓的手一滞,头也不回道:“若真有那日,你觉得以你的身份够的上顾府的大门吗?”
秦婆子笑意的嘴角停在脸上,看着那抹身影如来时般一阵风似的离开,掂了掂钱袋子的分量,方才的不快烟消云散。
“算咯,人家以后是要做凤凰的,哪里还能瞧的上我这老婆子。”
*
马车内,俩人相顾无言。
挽月是不知该如何说,若说些感谢的话,未免太过苍白,可若连谢字都不说,她又显的忒没良心。
“主子爷……今日的事,奴婢还是要俗套的先说句谢谢。”
顾揽风慵懒的靠在车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只是谢谢?”
她微怔,咬了咬唇,“主子爷您说,只要是奴婢能做到的,奴婢必定会倾尽全力。”
顾揽风但笑不语,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宽大的衣袖,“当真?”
她略略沉思了会,肯定的微微点头应下。
他突然倾身上前,在她的错愕中,薄唇强势的攥紧她的唇瓣,淡淡的沉香气息在他们之间渐渐萦绕开来。
她睁着晶亮的双眸,俨然被吓到了,等回过神来的瞬间,想要将身前的人拼命推开,却早已于事无补。
他料定了她会挣扎,将她的手臂牢牢禁锢在身后,单手扣住她的脖颈不让她有丝毫的退缩。
“唔……”
细碎的声音从她的胸腔中溢出,咬紧牙关是她目前唯一能守的底线。
他像是知道她的抗拒和倔强,扣住脖颈的手微微授力,她吃痛的微张开嘴。他再也不给她机会,灵巧的舌头占领了她一直坚守的底线。
她害怕的想要摇头分开彼此间的亲昵,却发现自己早已被牢牢扣住,任人宰割。
他魔怔般对她步步紧逼,细密的吻顺着脸颊缓缓落到受伤的玉颈。他轻轻舔舐着伤口,在她的锁骨处来回的打转。
她能感受到伤口被舔舐的酥疼感,刺激的她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主子爷……”她略带哭腔的声音终于唤醒险些陷入情|欲之中的顾揽风。
他的下颚抵在她柔弱的肩上,呼吸变的粗重,喑哑的嗓音开口,“你是要逼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