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带铆钉的那种。
豹子看了一会儿那个书包,蹲下来用两个手指将拉链拉开,再用那两根手指撑开书包。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内裤。
——苟雪把他之前换下来的内裤随手丢在了里面。
豹子的眉头皱了皱,再展开,将书包拉链又用手指拉上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班师上路。
睡得四仰八叉的苟雪一大早被二十三号叫醒,睁眼一看,二十三号手握十几支毛刷,正坐在床头瞪着他。
苟雪:“……我的妈呀!”
苟雪猛地跳起来,四面一看,只见到豹子已经穿得人模狗样地站在了窗边,头也没回。
二十三号气势汹汹地说:“起——床!”
苟雪被一条粗壮的手臂猛地提了起来。紧接着二十三号又化身三头六臂,十几支毛刷轮番上阵,没有多久苟雪又变成了个比前一天更精致的冷艳美女,亭亭玉立地站在豹子身边。
苟雪:“……”我有一句mmp不知道当不当讲。
这一次,所有人的车都换成了另一种大车,有点儿像高层的小巴,又有点儿像面包车。车内十分豪华,感觉可以开趴。
苟雪坐在豹子的身边,豹子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上车的时候豹子还托了苟雪一把,以防他这又加了三四分分的高跟鞋把他给绊倒。
苟雪觉得自己就是个摆设和花瓶,也不知道豹子想要他做什么。大车一路驶出小镇,上了高速。后方车厢里的人已经闹开了。在外面过了一个晚上之后,终于一切不再像是梦,许多人当晚就出去体验了一把夜生活,兴奋劲还没过,此刻有的人补觉,有的人聊天划拳,车厢里摆放了各种饮料,就是没有酒精。
苟雪坐在豹子身边倒是十分安静,豹子一上车就闭眼小憩,周围一片都是真空地带,包括了苟雪。苟雪这一路上来都跟着豹子,再不习惯这个气氛也习惯了,起码比后车厢的吵闹环境要好得多了。车开着开着,大清早被吵醒的苟雪又自动陷入休眠模式,横七竖八地斜在了车椅上。
反正之前睡也睡过一次了,苟雪这一次把头搁在了豹子肩上之后,反而找了个更好更舒服的姿势。
豹子的觉睡不了了,睁眼看了苟雪一眼,只见苟雪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眉头一皱,伸手推了苟雪一把。这一推正好汽车一抖,苟雪的上半身顺势往下滑,安稳地滑在了豹子的腿上。
豹子:“……”
前副驾驶座的二十三号一扭头,正看到苟雪把头枕在豹子腿上,迎着豹子的目光,猛地在自己嘴上拉链一拉,扭过了头,坐得笔直挺拔。
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