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丞一笑:“嗯,会的。”
话虽如此,但凭他们两人想要萧琤猝死谈何容易,他们甚至连皇宫都进不去。
早知如此,他不如弃医从武。萧琤叫他“小清羽”的时候,他就可以直接掐断萧琤的脖子,亲眼看着他眼里的光消失。
林清羽渐渐变得焦躁不安,他躺在陆晚丞的上铺,整夜无法入眠,不得不给自己开了一副助眠的药。
他到底怎么才能让陆晚丞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这日,陆晚丞午睡醒来,见林清羽不在,唤道:“花露,扶我起来。”
花露放下手中的活,扶陆晚丞起来的同时拿了个软枕放在他背后:“少爷想要什么?”
陆晚丞缓了许久,道:“左边第二个柜子里有一个药方,你拿去给药房的人,让他们以后就按照这个药方给我煎药。”
花露不太放心:“这是谁开的药方啊,还是先拿给少君看看吧。”
陆晚丞笑笑:“没事,这是岳父大人的方子。”
“原来是院判大人,那肯定是好方子。”花露喜道,“我马上去。”
陆晚丞叫住她:“这件事,不用告诉少君。唔……不过他那么聪明,肯定能看出来吧。”
不知从何时开始,林清羽开始亲自侍奉陆晚丞的汤药。一到喝药的时辰,林清羽便回到房中。花露端来药,他接过药碗,一闻就知这不是他给陆晚丞开的药方。
林清羽霍然抬眸。
陆晚丞冲着他笑:“怎么了?”
林清羽指尖几乎要扎进掌心。他摇摇脑袋,尽量平静地说:“没事。”
如果这是陆晚丞的选择,他会尊重。
“你是什么时候找我父亲要的?”林清羽问。
陆晚丞也不隐瞒:“岳父大人离京的那天,我起得很早。”
林清羽淡淡一笑:“缘是如此。你不怕痛了?”
“能有多痛?”陆晚丞不以为意,“女子都能忍受生产之痛,再痛应该没生孩子痛吧?”
林清羽胸口像是堵着什么,哑声道:“你不是说,你命由天不由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