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说的,自然是男的。”老大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呵呵!男的?男的有走路那样的么?”
“既然两位都知道了怎么还来问我!”
“问你,你就说,刚才你不拆穿那个人不就是想着别搅黄了生意么!说了那么多废话不就是想将你那些烂药多卖些钱么!”
刀疤脸男子阻止了身边人动粗的打算,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道。
“嘿嘿!这位爷果然是个明白人,老朽虽然学艺不精,但是把脉之后男女还是分得清的。”
“那您就说说…”刀疤脸笑着将银子放在了诊桌上。
“是个女的,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六七岁,不过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刀疤脸皱眉道。
“她满手都是茧子,身体也应当是常年劳作并被钝器重击才有的内伤,这样的人也就是个苦役丫鬟,可她却是谈吐不凡气质高雅。”
刀疤听着老大夫的话,想了想后冷笑道:“大夫,我们两兄弟二人可从来没来过这里。”
“什么两兄弟,我没见过。”老大夫拿起那锭银子慢慢的向内堂走去。
出了药堂的二人来到一处僻静所在停了下来。
“三哥,我们还动手么?我怎么感觉那个女人不像一般人啊!”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不动手么!张老爷那里你如何交代。”
“三哥,我们和他交代什么,他不就是一土财主么!”
被称作三哥的人深深看了同伴一眼,开口道:
“老五,那个张斌可不是什么土财主,他的亲侄子是当今皇上最宠信的司礼监大太监陆忠,我们银龙寨能否招安成功就看这个人了。”
“哎!三哥,说句心里话,大哥为啥一定要招安啊!银龙寨八百里水域要啥有啥,何必去受那鸟气。”
“大哥也是为了我们的前途,不想我们在老家的祖坟被人扒了,脊梁骨被家乡父老戳破。”
侯平听到张亮的话,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寒光,但嘴上却是情深义重。
“我也知道,只是自由自在惯了,怕当不了官。”张亮挠了挠头笑道。
“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大哥知道你最善于追踪,我最善于暗杀,所以将你我派来,这次一定要将事情干的漂亮。”
“放心吧三哥!在大事儿上你五弟可是有准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