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苦衷,可怜与可恨是他的两面。”商昀州说着,把他推出了房间,“走吧。”
队伍里的车已经送前一批人回基地了,所以他们只能打车回去。来接人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留着光头。等他们一上车,他就问:“你们是不是那个、那个什么战队的啊?”
张领队很自来熟地说:“您怎么知道?”
出租车司机最爱这种乘客,趁着话头就聊了起来:“我看你们目的地上写着K什么什么基地呢!如果是的话,我儿子可喜欢你们了!就刚刚,今下午的时候,还在电视上看你们打的什么决赛。听说你们得冠军,他高兴在家里边跑了三圈,让我老婆给打了一顿,哈哈!”
张领队刚要接话,吴郢抢先道:“我们只是工作人员。就是搞后勤的。”
张领队:“?”
“哦,这样啊!”司机的语气明显有些失望。
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好,赶紧补充道:“那你们也很厉害啊,都得冠军了!我看我儿子发了十多条朋友圈呢!”
“谢谢。”吴郢客套地说,“那是队员们打得好。”
“你们肯定也教得好!”
“不不,主要是打得好。”
司机:“哦哦,这样啊。”
商昀州:“……”
怎么还吹上自己来了?
司机聊完之后,就开始专心开车。狭小的空间一旦陷入了沉默,距离感就被无限缩小了。前排的领队和司机无知无觉,后排的气氛却早已变得焦灼起来。
吴郢忽然觉得如芒在背。先前的话说了一半,就被qiezi打断了,这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上。
自己当时也是一时冲动,忘乎所以,不计后果地就亲过去了。
现在再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这下该怎么收场?
然而司机和领队都在车上,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僵坐在座位上,靠着窗户,假装在欣赏外面的风景。
看了好一会,才发现车正在高速上行驶,哪里来的风景可看。
正觉得好笑,“滴”的一声,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联系人发来了一条消息。
吴郢低下头来,看了眼手机。
又转过头,看着正被屏幕映亮的商昀州的脸。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吴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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