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高兴也暂时没什么表情,就是沉下了脸不说话而已。
傅祈砚在这时过来看他。
傅祈砚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换好。过来这边还在门口看到好几个想要偷看的小孩,顺手将这几个小孩子赶走了。
他拿了些吃的东西过来,刚才婚礼仪式的时候,他握着周岁寻的手,都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无力,等会儿还有好些傅家长辈要见,按照傅史德那想要高调炫耀的心情,估计也不会很快结束。所以拿点东西先让周岁寻垫垫,不然把小皇子饿昏了可不好。
周岁寻也刚刚正好将下午见长辈的衣服换好,依旧是皇室那股奢侈风,但轻便了许多。
傅祈砚一进去,就先被满屋子的奶糖香熏住了,他觉得这个小皇子活像奶糖成精,要不然就是移动的奶糖制造器,走到哪里这股味道带到哪里。
见傅祈砚进去,周围的人自觉全部退下了。
周岁寻想躲来着,可没地方躲,现在他们的结婚仪式都已经结束了,这样的关系再躲也不适合。
想起一个月前接收的种种有关婚姻生活新知识,周岁寻看着傅祈砚,叫他:“夫君。”
夫君。
多么古老的一个称呼。
傅祈砚原本一点都不尴尬,毕竟他不知道周岁寻这一个月来是什么样的心里想法。他到今天早上才知道周岁寻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心里还挺高兴的。
但周岁寻这么叫他,明明白白将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给挑明了,傅祈砚感觉自己只想要周岁寻能力的心思就好像有些过分了,他也开始尴尬了。
夫君。
现在谁家还这么叫的,可能也就这个从皇宫里出来的小皇子了。
傅祈砚道:“你不用这样叫我,这太正式了,叫我名字,或叫我哥都行。”
周岁寻“哦”了一声,叫傅祈砚名字感觉怪怪的,连名带姓太疏远,可知叫名又太亲热。但叫哥哥是很顺口的,毕竟他上头有好多哥哥,于是又喊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