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得只往傅祈砚怀里贴,然后就把傅祈砚拱醒了。
傅祈砚睡得不深,一看时间,才是凌晨,问周岁寻:“你怎么了?”
周岁寻道:“……可能是来的路上睡太多了,现在怎么都不想睡了。这里有些闷,我想出去吹吹风。”
傅祈砚担心周岁寻睡眠不够会生病,可再想也是,来时周岁寻睡到了天黑,晚上吃过饭又睡,现在这个点醒来也正常。
酒店后面有个人造假山,基本算个公园,这个点那里应该没有什么人,去散散步也可以,傅祈砚道:“那我带你去外面吹吹风。”
“嗯。”
外面还很热闹,这个点依旧有许多人在酒店来来往往,但后面假山显得冷清许多,周岁寻跟傅祈砚并肩走了一段路,都不见有人出现。
周岁寻慢慢深呼吸,他喜欢这里的空气,喜欢这里的风,吹着风终于感觉没那么闷了——尽管依旧很热。
傅祈砚问他:“出来外面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自由,很舒服。我从来没在路上那样走过,也没有这个点,跟谁一起出来散过步。”
“以后就能常常有机会了。”傅祈砚还是那句话,“等你再大些,想去哪里都可以了。”
“……嗯,我会努力长大的,我也希望我能快点长大。”
傅祈砚听他说这种话就觉得可爱,亲了亲他的额头。
但被这么一亲,周岁寻几乎是在瞬间内开始心跳加快,呼吸变急,身体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傅祈砚在他身边,自然发现了他的异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岁寻本想隐瞒说自己没事,可来时傅祈砚就特意叮嘱过他,不能隐瞒身体情况,他还是说出来了:“……我不知道,就感觉身体好闷好热啊,心跳也好快,好像快有些透不过气了。”
周岁寻感觉心脏的位置好像有火在烧:“……是不是其实我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所以才这么难受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傅祈砚听到他描述,心头一惊。
来时医生把周岁寻发丨情期可能会有的反应告诉他了,现在一听,竟然都能对上。
这到底是什么运气?
才来这里的第一晚啊,还能真这样撞上?
傅祈砚问:“胸口热不热?”
周岁寻点头:“……热。”
“身体还好吗?还有力气吗?”
周岁寻摇头:“……其实从起来就感觉没什么力气了。”
傅祈砚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绝对不能表现出破绽,总之要先将周岁寻带回去,在室外只会越来越危险——哪怕是他的误会,其实周岁寻没事,那也是现在回去最好。
傅祈砚道:“可能是受到气候环境的影响,我们先回去吧。”
他顺手揽过周岁寻,结果周岁寻被他一碰就双腿发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傅祈砚连忙去扶,但周岁寻却避开了:“……等一下,你先不要碰我,你一碰我,我就感觉哪里好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先磕个头,对不起,这次就在室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