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行,过来把钱交了。”老中医推了一下眼镜,喋喋不休道:“这个药三天换一次,头几天涂厚一点,快好了的时候就别包纱布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林匪石眼睫一挑,故作轻松地说:“哥哥,走吧?”
江裴遗跟他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门。
重光市局办公室。
“刚刚王队打来电话,说小周那边没事,人已经醒了,除了小腿有点伤之外,其他都好好的,”林匪石顿了一下,说:“总归是有惊无险,虽然结局不如人意,但跟上面也好交代。”
江裴遗坐在沙发上,垂着眼帘静静地说:“……你不问我什么吗?”
“有点想问,”林匪石咬着嘴唇斟酌着道:“但是我不确定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江裴遗喉结一动,喃喃地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他回来了。”
——“他”。
林匪石搬过椅子,坐在他旁边听着。
“我不知道郭厅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年前,我曾经代表元凌省参加设计过一场缉毒行动,目标是驻扎在我国边陲和缅甸交汇处的一伙制贩毒集团。”顿了顿,江裴遗平静说出那个集团的名字:“国内把这个组织称为‘黑鹫’。”
黑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