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问竹自后深深看了眼小花儿,主仆两从布庄出来,“问出下落了?”
小吴点头哈腰,“那姑娘不认识哑女。不过小的有个猜测……”
小吴看了眼公子,咬牙,觉得不管对不对总有一线希望。
“那姑娘倒是和当初的哑女身形相似,在加上哑女当初在盛京大酒楼时,常年蒙面,应该没有人看到过哑女的真面目,小的猜测,那姑娘极有可能就是哑女!”
为了增加可信度,小吴继续道:“而且刚才小的问那姑娘的时候,她眼皮很明显的跳了一下,看起来很紧张,小的觉得这事儿很可疑!”
小吴说完,连自已都觉得此时十成十是自已所想的这样,他咬着牙关,有些恨恨,当初他就疑惑这厮怎么连哑女这样又丑声音又难听的人都下得去嘴,原来哑女背着众人,竟然是个惊天的大美人啊!
想起刚才那姑娘白嫩的皮肤,黛眉杏眼,以及那勾人的嘴唇,和公子看那姑娘时的眼神。
小吴只恨当初自已没有丝毫察觉。
想起那白嫩的皮肤,小吴突然想到当初哑女身上也是十分白嫩的,甚至比那姑娘还白了一些,皮肤可以晒黑,身形倒是一点儿都没变。
“公子?”小吴开口,想要再度肯定自已的想法,他家公子已经招了跟着自已出来的侍卫,让侍卫过去查这两人的来路。
赵问竹眼中阴晴不定,心中翻涌,手中的扇子敲到了小吴脑袋上,恨恨道:“这就是所谓的又丑又哑?!”
当初赵问竹第一次喝了哑女泡的茶后,想见哑女,小吴便是这么说的。
小吴捂着脑袋,觉得自已实在冤枉得很,这哑女当初公子也是见过的,见了人一面嫌弃得不得了,后来连哑女泡的茶都没喝过,直到过了几天,暴躁到连公子自已都觉得不舒服,这才又去了盛京大酒楼,指名让哑女泡茶。
当时他见哑女的茶泡得不错,还想过让公子将人放到家中,公子也不必见着这人,只让她泡茶便好,谁知公子自已嫌弃人太丑,每回喝个茶都要跑到酒楼去,就是不让哑女进相府,嫌弃哑女脏了府。
可是公子现在浑身散发着暴戾,小吴是呼吸都变得轻了,更别说为自已抱屈了。
另一边,张泽随便挑了布匹,一路牵着小花儿不松手,路边频频有人看过来,脸上带着笑意,张泽一直将小花儿带到买面纱的地方,将一顶帷帽放在小花儿手中,然后才觉得舒心。
可小花儿那顶帷帽拿下来,“不戴这个,看起来更之前有点像。”
张泽闻言,又给小花儿拿了面纱放在脸上戴着,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面纱下的半截脸若隐若现,看起来反倒更勾人了些,张泽看得黑了脸,将面纱取下,重新给小花儿戴上帷帽,转身过去付了银子。
小花儿挣扎,想将帷帽取下来,张泽哄她,“乖,回去就给你拿下来。”
小花儿轻哼一声,以前戴着这帷帽已经是迫不得已,现在还让自已戴!
“我不想戴!”
“乖,先忍一会儿,回去就给你摘掉。”
“你这是不记得先前跟我说过什么了,你说了什么事情都随我的!”小花儿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