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同于之前,像是上头交代下来的,基本上每个人看着他都没有了好脸色。
张泽老实做着上面强行施加给自己的东西,忙到很晚才回到家。
小花儿已经睡了,给张泽留了盏灯,张泽洗漱完,躺在小花儿身旁,累得说不出话来。
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即使张泽兢兢业业,上面还是挑出了张泽的刺儿,张泽从七品官被贬到八品,一个听都没听到的官职,差点就被踢出了翰林院。
可上面的怒气似乎还未消减。
张泽眉头紧锁,他没想到仅仅是不和丞相千金成婚,竟然遭来如此嫉恨。
自己并未做什么对不起那丞相千金的事情,这样做,丞相一家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了些,对不起那句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说法。
张泽打算再忍两天,趁着休沐,去找端王爷说说自己的境况,干脆调出翰林院算了,再在那个地方待下去,他可能永无出头之日。
张泽沉沉睡过去,一旁平稳呼吸的小花儿却睁开了眼,看着张泽这几天快速消瘦下去的脸,小花儿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累赘。
前两天张泽重新拿了官袍回来,神色不好,小花儿虽然没问,但第二天就有人登门拜访了,对方言明身份,然后问小花儿,“你去相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翰林院的人也不会再为难张泽,意下如何?”
丞相府……
便是那赵问兰呆过的地方,小花儿觉得好笑,这赵问兰是要逼迫自己和张泽和离,她来和张泽成婚么?
她当时气急了,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拒绝了。
只是看张泽如今日日晚归,原本不高的官位也降了,心中心疼得很,小花儿心烦意乱,如果张泽当时便选择了那赵问兰,他现在可能都已经是大官了,哪里还用像现在一样卑躬屈膝?
小花儿用手撑着脑袋,看了眼月色下眼下青黑的张泽,将脑袋放在张泽颈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