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初杀邹云夫人的死侍给她的就是这种感觉。
温凝晚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望着院子紧紧合上的大门,又看了一眼表情冰冷的两人:“国师呢?”
两人没打算回答她。
温凝晚眉头紧拧:“国师在里面对不对?”
两人还是不理,紧紧握住呼之欲出的配剑。
“你们疯了吗?这里是国师府,我是国师的人,大理寺温少卿,你们拦着我做什么?”温凝晚焦急地说着,试图说服她们。
然而,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温凝晚气得跳脚,这么早紧闭着院门,还让两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人守着,里面一定是出事了。
“国师!”温凝晚急了,退后一步朝里面扯着嗓子喊。
“国师!是我!温凝晚!国师!”
两人相视一眼,急忙上前拉住她,温凝晚焦急地冲她们吼:“你们放开我!!这里是国师府!国师在里面有危险你们不管吗?!别忘了国师才是这里的主人!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生之地?”老夫人由嬷嬷扶着赶来,她一如那天阁楼上一般优雅端庄,但是温凝晚却被两个人抓住胳膊动惮不得。
“温少卿可知擅闯朝廷命官的府邸是死罪!”老夫人冷冷地道。
温凝晚冷笑一声,也不示弱:“老夫人难道不知道,本大人是奉旨来国师府吃饭吗?”
“不知道。”老夫人阴恻恻地扬起唇角看着她,打算装不知道:“我只知道擅闯国师府者。”
老夫人表情越发阴沉,一字一字道:“杀无赦!”
温凝晚心中咯噔一下,看着面前表情冰冷的妇人,竟然对她动了杀心。
如果她今天真的死在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人会被治罪,毕竟这可是国师府的一贯作风了,不为所欲为到不是国师府了。
老夫人抬手,表情冷清地望着温凝晚,冷冷道:“带下去,杀了。”
温凝晚吓一跳,急忙挣扎着,朝紧闭着的院子里扯着嗓子大喊!
“国师!救我!国师!救命啊啊啊啊……”
屋子里,国师搂着怀里的人,头蹭在她颈肩,满眼痴迷,脸上带着缱绻笑意。
苏玉儿搂着她,伸手解着她的衣服,呢喃细语:“表姐~对不起,可是我好喜欢你啊。”
国师完全失了神智,浑身颤抖伸手搂着怀里的人,失神地地声在她耳边轻唤:“少卿~”
苏玉儿神色微怔,随即眼里噙着泪水,失魂落魄地笑着:“没关系,是谁都没关系,今晚以后是我就行了。”
说着眼泪夺框而出,接着她捧着国师的脸,神色痴迷地望着失了神志满脸涨.红,眯着的眼里满是情.欲的国师。
歪着头就要吻上去。
外面传来温凝晚害怕的求救声,和暴躁地大声唤她名字的声音。
“风列蓝!”
遥远的声音传来,国师瞳孔骤然一聚,立刻推开凑过来的脸。
苏玉儿吓一跳,惊愕地看着急忙扶着床起身逃离,踉跄着往外面走的国师。
“少卿,少卿……”国师虚弱地喘着,不停叫着那个人。
推开房门,院子里守着老夫人早就安排好怕她出来的人,她们难以置信地看着国师,立刻上前拦住她。
“国师,太晚了,您该休息了。”领头的人挡在前面。
国师强压着药物催化的情.欲,抬眸,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有气无力地道:“如果我非要出去,会怎么样?”
领头的人没有回答,犹豫了一下道:“老夫人也是为了苏家和风家好。”
国师拳头紧握,凝神走下台阶,院子里的人紧张地往后退。
“这么多人,是都来了吗?”国师目光冰冷地望着院子里十几个人,看来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领头的人紧张地握着手中的剑,国师眉头微蹙,失望又愤怒地问:“怎么?她说要你们朝我动手?”
领头的人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原本她们的职责是不让国师出去,不让外面的人进来,现在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这时门打开了,一个人急匆匆跑进来,在领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领头的一声令下:“既然国师如此有兴致,我等就陪国师练一下吧,请赐教!”
国师杨眉,抬手。
正合我意。
温凝晚被拖下去,她好不容易挣脱开,立刻转身抱住旁边的柱子,耍无赖不撒手,朝老夫人大吼:“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真的死在这里,国师不会原谅你们的!”
老夫人眉头紧蹙,不耐烦地看着她,朝旁边的人示意:“就地斩杀!”
温凝晚吓得大睁着眼睛,立刻朝身边的人吼:“不!”
两人被她强烈的求生欲吓了一跳,望着手无缚鸡之力抱着柱子不撒手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凝晚吓得都快哭了,满脸讨好地笑着看着老夫人:“我走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今天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吗?”
老夫人满眼嫌弃地望着她,犹豫了一下,她此刻在京城正炙手可热,如果真的突然消失了,恐怕还真不好办。
温凝晚逮着机会就朝院子大叫:“国师!国师!救命啊啊啊啊……”
国师吃了药,要用内力压制药的作用,所以功力大减,根本冲不出去,听见外面的求救声,顿时发狂似的夺过领头手中的脸,反手一刺。
领头一脸惊恐的倒在血泊中。
其他几个相视一眼,紧张地咽了一小口唾沫,犹豫了一下冲上来。
听着里面的打斗声,温凝晚焦急地看着老夫人:“老夫人!你快去救国师啊!”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倒是在乎她啊?可是她呢。”
老夫人看着着急的人,突然不想杀她了:“和我一起看场戏吧。”
她到要看看,温凝晚看见国师和别的女人生米煮成熟饭,会怎么样?
温凝晚一头雾水,看着身边退下去的人,急忙松了抱着柱子的双手,铆足劲朝院子冲!
“快把她给我拦下!”老夫人回过神来大吼。
温凝晚刚跑到院门下面,还没跑上台阶就又被人按住。
温凝晚咬牙切齿地看着老夫人:“你到底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院门缓缓打开,一阵刺鼻的血腥味从院子里冲出来。
接着,国师满身是血走出来,失控后的满头白发和浑身的血显得格外渗人,手上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长剑,粘稠的血滴在脚边,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空气静得吓人,老夫人满眼震惊地望着朝自己走来的人。
那个药就算武林高手吃完也只能任凭□□横行,放纵本能,根本想不了其他事,更用不了武功,她怎么可能在那么多高手的围阻中走出来?
国师满眼猩红,抬手一挥剑,将冲过来保护老夫人的人几乎劈成两半。
温凝晚僵在原地,只见国师势如破竹一般,长剑一挥,耳边阵阵悲鸣,满地横尸,她像一头嗜血的猛兽冲向老夫人。
嬷嬷急忙挡在前面护主,被一剑刺穿胸膛。
“跃枚!”老夫人大叫着嬷嬷的名字,吓得捂着嘴退后。
嬷嬷双手紧紧抱住国师手中的剑,满口鲜血,无奈地望着彻底失控的国师:“小姐,她是你阿娘啊。”
国师此时完全失控,属于嗜杀状态,根本听不进去,撒手一脚将她踹开。
温凝晚双手紧紧捂着嘴,大气不敢出。
只见国师沾满鲜血的手一把掐住老夫人的脖子,老夫人顿时满脸通红,无力地拍打着她。
周围静悄悄的,温凝晚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国师,老夫人已经没有了挣扎,两眼翻白。
温凝晚突然反应过来,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杀了自己的阿娘,于是冲过去想要推开国师。
国师坚如城墙,愤怒地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满眼杀意。
温凝晚吓得一哆嗦,拍打着她掐着老夫人的另一只手,看着快要死了的老夫人,急得哭了起来。
“你快松手啊笨蛋!她是你阿娘!”
温凝晚无力地拍着国师的手,着急地望着失控的国师,不断地摇头:“你快醒醒啊,不能这样做,国师,我求你了,你快醒醒!”
国师突然松手,老夫人跌坐地上,突然吸了一口空气,她剧烈咳嗽着。
温凝晚看着她没事松了一口气,擦着眼笑起来。
失控的国师疑惑地望着被自己拎着,却还为别人脱险而擦着眼泪笑着的人,歪歪脑袋,看什么稀奇玩意儿一样打量她,松了手。
温凝晚开心地一下扑到她怀里,失控的国师愣了一下,一把将她推开,愤怒地掐住她的脖子,手上突然用力。
温凝晚眼前一黑……
好后悔啊,为什么要来,你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啊?
温凝晚表情落寞地扯出个笑容,国师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沙哑着嗓子:“少卿?”
温凝晚目光委屈地望着她,国师立即撒手,像见到救命稻草似的,一下将温凝晚拥入怀中。
温凝晚咳着,松了一口气,笑着拍拍她的背哄着:“没事了,没事了。”
国师放松下来,药物催化下的□□瞬间爆涨。
听着耳旁一声比一声更重的喘气声,温凝晚吓一跳急忙松手,想要推开。
国师却抱得更紧了,在她脸上蹭了蹭,声音颤抖着轻唤:“少卿~”
温凝晚浑身汗毛直竖,闻到她身上越发浓郁的信息素的气味,贪婪地眯着眼,闻了闻,抬手搂住她的腰。
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旁,鲜血横流,老夫人抱着浑身是血的嬷嬷无声的痛哭。
旁边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的气味,国师在温凝晚脖颈上急躁地胡乱地亲。
温凝晚仰着头,失神地微张着小嘴喘气,搂着国师的手却丝毫不安分。
国师松了手,目光痴迷地望着她,歪头覆盖上她的唇。
温凝晚浑身一震,轻抬下颚,唇瓣微启,回应着……
一直站在暗处的谢雨楼跨起个脸,不知道自己现在出去妥不妥当,不出去绝对要出事,出去可能要没命。
国师的手越攀上凝晚的腰……
像沙漠里迷失的旅人,突然找到一滩泉水,急不可耐地栽进去,迷失在柔软纯净的泉水中,泉水因为旅人激动的乱搅,不停荡起波澜,起来又落下……
旅人在泉水中寻到两处泉眼,贪婪的不停品尝。
老夫人抬头,望着温凝晚躺在国师臂弯,朝后仰着大口大口地缓慢呼气,她立刻别开脸。
实在不忍直视,气得皱起眉,愤恨地咬着牙。
谢雨楼看着蹲下去的国师,突然冲出来:“温少卿!快咬她!”
温凝晚失神地趴在蹲下去的人身上,浑身无力的靠在她肩上,双腿被强制性,脚尖绷直,浑身战栗。
“快点!否则你会死的!”谢雨楼站在远处扯着嗓子喊,国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下去温少卿会被折磨死的。
温凝晚抱住国师的头,凑过去。
老夫人转过头,失声大声呵斥:“不可以!”
怎么样可以允许一个Omega标记国师?!
国师突然松手,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温凝晚舔着嘴角,双眼迷离失神地趴在她身上,她咬了国师后颈的腺体。
国师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挡住温凝晚的身体,搂着她,目光迷离地望着走到身边低头望着她的谢雨楼。
谢雨楼哭丧着脸:“这下玩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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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偏院,谢雨楼药房里。
温凝晚和国师分别躺在左右两边床上,谢雨楼忙活了一通,在确认国师身体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被温凝晚标记是,温凝晚的信息素进入她的腺体,抑制住药物的作用。
谢雨楼一脸茫然地看着因为受到惊吓,体力不支晕过去的温凝晚,嘀咕着:“那么弱还敢冲上去。”
“谢神医。”门外响起焦急的声音。
谢雨楼走出去。
“我女儿又发高烧了,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来人是府里的丫鬟,已经在国师府伺候多年,她的女儿犯有从胎里带来的病,身体不好,时常生病。
看着她都快哭着跪下了,谢雨楼急忙收拾药箱就跟着出去。
她们刚走出院子,药房里出现一个身披斗篷袍子的人,只见她停在家国师身边,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背着身不知道在干什么,窗外突然狂风大作,只见她突然在国师头上扎了几针,猛然睁开眼,随即沉沉地睡去。
接着她转过身,黑色帽子压得很低,但是看得出来她身姿挺拔,手上的皮肉松弛,应该是个妇人,她朝温凝晚走来。
同样给她塞了一粒药,接着手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嘴角阴恻恻地噙着笑。
良久,转身不紧不慢地出了门。
老夫人房间里,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嬷嬷紧蹙着眉头。
黑衣人走进来站在身后,老夫人抬眸,声音格外低沉:“办好了?”
黑衣人点头:“是。”
“多谢师太。”老夫人咬着牙,既然不能通过苏玉儿控制,那用别的方法也可以。
天色刚亮,温凝晚被身边的吵闹声吵醒,她微微皱眉,抬了抬眼皮,感觉浑身无力,酸疼得紧,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
慕思云脸色阴沉着望着她,旁边的苗十一和雪儿激动地笑着:“您醒了?”
温凝晚这才回头看着她们三人,愣了半响,突然坐起。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国师呢?”
三人疑惑地望着着急的人:“我们是在大理寺门口发现你的,你晕倒在门口。”
“嗯?”温凝晚一脸懵逼。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苗十一说着,目光落在温凝晚脖子上的手印上。
温凝晚摸摸脖子,发红的掐痕还有些疼,她皱紧眉头。
接着又问:“国师呢?她怎么样了?”
慕思云眉头微蹙,表情淡漠地望着她:“她是国师,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她。”
温凝晚察觉到慕思云的异常,忐忑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慕思云看了一眼苗十一:“你带雪儿去和许少卿的孩子玩玩吧。”
苗十一点点头,拉起一头雾水的雪儿出去。
看着一向不听话的苗十一如此听话,温凝晚更加担心了,急忙拉住慕思云的手:“慕师姐,到底怎么了?国师她出什么事了?”
慕思云眉拧得更紧了,抬手便将温凝晚紧紧搂到怀里。
温凝晚撞在柔软的怀里,被紧紧的抱着,一时没反应过来。
难道国师死了?不可能啊?原著里她最后去战场上打了胜仗,在回来的路上因为身受重伤被谋杀。
现在……不会的。
温凝晚焦急地想要推开她:“慕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了?国师她……”
慕思云表情痛苦地将她的头一下按在自己肩膀上,痛苦地紧紧抱着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昨晚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
“对不起,是我无能,解不了你身上的蛊毒,对不起少卿。”
温凝晚听着耳边哽咽的声音,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心里不安地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苗十一推门紧来,表情凝重地看着她们:“蛊毒?!什么蛊毒?!”
这时,慕思云才松开温凝晚,眼眶泛红满眼悲伤,表情痛苦地望着温凝晚:“三日蛊。”
“三……”苗十一声音卡在嗓子眼,满眼泪花,低头抹泪。
温凝晚一头雾水:“所以呢?你们别这样啊?怪吓人的。”
温凝晚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慕思云眉头紧蹙,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
温凝晚急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不说算了,我去问国师。”
慕思云急忙抬手按住她,深呼一口气:“三日蛊是一种极高的蛊术,它是无解的,凡是中这种蛊毒的人,三日后会因为心脏衰竭而死,死后再怎么优秀的仵作也是验不出来的。”
“师姐!”苗十一不满她这样说出来,擦了一把眼泪在床边坐下。
温凝晚半天回过神来,看着表情痛苦的两人,扯出一个笑容挠挠头:“所以说,是我只能活三天了的意思吗?”
两人看着没心没肺笑着的人愣了一下神,慕思云痛苦地点头,随即眼含泪水笑着:“对不起,什么苗疆圣女,我连少卿都救不了。”
苗十一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早知道我就好好学虫术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了呜呜X﹏X对不起……”
温凝晚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脑袋,温柔地笑着:“胡说什么呢?慕师姐不是说了吗?无解,你学再好的虫术都无解,还会把你变得很丑。”
温凝晚说着嫌弃地噘嘴:“啧~那我就不知道你了。”
“你……”苗十一无奈地笑着,吸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
慕思云轻轻叹了口气,现在看来她猜测的国师府有蛊术师已经应验了,会给温少卿下这样的蛊杀她,证明国师也凶多吉少了。
温凝晚也意识到了国师有危险,眉头微拧:“国师府有什么动静吗?”
两人摇头,苗十一又道:“但是在国师府外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了,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温凝晚摊手,一脸无奈:“国师被自己人算计,最后反杀了对方,不过……”
温凝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心口像被针扎一样疼,怕她们俩难过强撑着,笑嘻嘻地道:“不过看我这个样子,昨晚国师没有赢。”
两人相视一眼,国师对温凝晚的重视她们都看在眼里,她变成这个样子,国师一定出事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温凝晚正准备起身,
尤然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温少卿,不好了,国师出事了。”
苗十一不满地看着她:“出事就出事,你这么大声……”
温凝晚拦住了她,着急地问:“怎么了?你快说。”
尤然急忙过来坐下:“国师不记得你了。”
温凝晚、苗十一:“……”
不记得是什么意思?
慕思云急忙问:“什么意思?”
“昨晚演武场的人斗殴,我不得不出去,姐姐也要出城查李嫣然的底细,所以我们都不在,今早我们回来的时候,国师就像以前一样,冷冰冰的,尤其是在我说起温少卿的时候。”
尤然喘了口气:“我提起少卿时,国师问,温少卿是谁?”
温凝晚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尤然摇头:“我不知道,所以才觉得奇怪,而且刚刚老夫人让国师陪国师陪苏玉儿出城拜佛,国师居然答应了。”
温凝晚眉头紧蹙,原来是她在搞鬼,这个老夫人是要把国师当成她的提线木偶,原著里她还要用这个提线木偶帮苏家造反呢,想的可真美!
温凝晚冷哼一声。
三人疑惑地望着她:“少卿知道什么吗?”
温凝晚看着尤然:“谢雨楼呢?她好像是国师的知己吧?”
“嗯嗯嗯。”尤然万分意外温凝晚居然知道谢雨楼和国师的关系,接着回过神连忙道:“谢神医也不见了,我寻遍了府上,还有她经常去的地方,没有见过她。”
温凝晚丧气地坐着,长叹一口气,又落寞地笑了笑:“总想改变点什么,可到头来什么都改变不了。”
三人担心地望着她,温凝晚抬起头是,又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我让你们差的案子怎么样了?我们来捋一捋吧。”
尤然着急地打断她:“少卿!国师不记得你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国师吗?”
苗十一不满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我们少卿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十一!”温凝晚立刻出言阻止。
苗十一冲尤然冷哼一声,气鼓鼓地坐着,头扭到一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不记得也好,不记得就不会难过了。
温凝晚扯出个笑容,摊手:“行了,赶快查清楚案子,也是帮了国师呀,如果我最后能帮到她,也好。”
尤然以为温少卿是和国师吵架了,所以彼此故意气对方,便没有多想,干劲十足地点头:“嗯!到时候说不定你们就和好了。”